着男子不从容的神态,郭绵绵在内心默默地呐喊,有,有,你挑逗我了!
不断定对方是存心装傻,还是真忘掉了,郭绵绵只能顺着他的话选定了说谎:“没有,你喝完蜂蜜水便睡着了,身子么也没有做,更没有冒昧我。”
言辞如此肯定,郑凛反而生出了质疑:“真的没有?”
以往每次喝醉,都有人问他记不记得醉酒后的事,但凡他说不记得,那些自便会在他眼前借鉴他说过的话做过的事……总之他晓得自己在醉酒后不大好说话,不会换了一个地方喝酒,醉酒后便变得守纪听话了,否则,一定是讨到了廉价才会如此。
“的确没有,莫非你希望有?”
郭绵绵不晓得自己何处露了破绽,见郑凛追着不放,便质疑他是在装傻,便是想逼她自己主动说出来,她怎会如他的意?武断的反将一军!
郑凛表情一僵,果然被问住了。
郭绵绵见状,愈发肯定之前的猜测,觉得面前这狡猾的家伙,跟醉酒后像是被盘据出来的第二品德重合了。
既然这家伙不直接提那事,那她便装作不晓得好了。因而郭绵绵很不客套的说:“这鱼你慢慢杀吧,我还要烧菜,你不必急。”
说着,郭绵绵转身便要走,她怕这家伙突然不装了,让她直接兑现答应。
“慢着——”回过神来的郑凛下意识的把人喊住了,见女人不耐性的看过来,他血汗来潮,晃了晃尽是血污和鱼鳞的左手说:“我手上沾了脏污不好取水,你便帮我打一桶上来洗鱼吧!”
被吓到的郭绵绵一听这话,晓得自己想多了,默默地朝着郑凛丢了个明白眼,究竟还是走到了井边,希望打好水便走。
把水汲上来需求一点时间,郭绵绵便站在郑凛的身边,两人之间惟有一条手臂的距离,鼻息间好像能感觉到对方身上发放出来的气味。
郑凛变得有些浮躁起来,冒死的想着下昼醉酒之后的事儿,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儿,偏巧又不可能以硬逼着身侧的女人说出来。
眼看着井绳一点点被拉上来,女人打完水便要跑掉了,郑凛束手无策,管他醉酒后有无做身子么说身子么,决意先诈一诈她,因而故作不经意的说:“我隐隐记得在喝蜂蜜水之前,你答应过说等我酒醒后报告我,此时我醒了你是不是该兑现答应了?”
郭绵绵手一抖,手柄快速的倒转起来,“砰咚”一声,已经快到井口的水桶快速的坠下井去,发出庞大的落水声。
郑凛见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