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突然冒出这么一件寻人的使命,郑凛却不可能以不接。只是这一趟出去,也不晓得能不可能以在一个月内实现。
唯一让他觉得慰籍的是,此次使命便在所辖的云州府内,便算一个月内找不到也能找到机会尽快赶回来,不会耽搁提亲的事。
虽说不晓得所寻的这两个人是身子么身份,能变更了全部云州府的人手前去永河探求,可见最重要。
如果是自己能实现这个使命,是不是便能借这件事儿请功,回头彻底确当一个一般的农夫,跟绵绵子生几个孩子,安安稳稳的相守到老?
想到这里,接到使命时的郁闷霎时间消失的干洁净净,郑凛看着手里的信件,嘴角露出一抹笑,不管寻人的历程何等艰苦,这一次的头功他要定了!
……
翌日一大早,郑凛便起来了,他摒挡好两套换洗的衣裳,又计划了路上要用到的银两,便在堂屋里等家里人醒来。
少觉的孟氏起的最早,她扣好最后一粒盘口出来,便看到大儿子坐在堂屋里,桌子上放着一个打理好的累赘。
“老迈,你又要出门?”孟氏快步走上前,脸上带着几分难过:“您好不容易才在家留了两个月,大半的时间去别人家协助娘便不说啥了,可好不容易闲下来你又要走,这个家便留不下你了是不是?”
说到这里,孟氏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,不舍是真不舍,担忧也是真担忧,她更畏惧这个不是她养大的大儿子跟家里不是一条心。
郑凛不想在哭哭啼啼中离开,可贵的抚慰道:“这一趟出门便在州府内,至多一个月我便回来了,娘没有为我担忧。”
“真的?真的一个月便回来?”孟氏闻言,火烧眉毛的确认儿子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郑凛想到了身子么,脸上浮起一抹笑容:“一个月后有件很重要的事等着我回来办,娘不必担忧我不回来,便是这一个月您好好保重自己,地里的活计有老二老三他们,您便在家里带着多花烧煮饭便好。”
孟氏没有问那件很重要的事是身子么,眼泪却流的更凶了,哭噎着说:“你放心的出门吧,别惦念娘,娘会好好的,等你回来。”
郑凛点了点头,有心再说些身子么,又不晓得该说身子么好,干脆身子么也没说,拿起桌子上的累赘背在了身上:“娘,我走了,记得我说的,别让自己太劳累。”
孟氏连忙拉住了儿子的胳膊,仓促的说:“何处能让你饿着肚子出门,你等等,娘烙几张饼你带在路上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