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是老三先动的手!”
“老大,是二哥说话太过分!”
郑凛谁的好表情也没给,拿起桌子上的累赘说:“谁对谁错我不管,秋种归你们俩自己种,要是敢偷懒不种还是请别人种,在我回来之前,你们自己摒挡东西从这个家滚出去,不要发此时我眼前。”
说完这话,郑凛也不看郑老头和郑家两兄弟骤然大变的表情,摸了摸又开始哭的多花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连孟氏好不容易烙好的葱花鸡蛋饼也没有拿。
等孟氏用油纸包好大饼出来,才晓得大儿子被两个赤子子气走了,顿时丢了手里的大饼坐在地上哭起来:“放着好好的日子,你们便晓得闹,这是为啥啊,这是为啥啊!”
郑山青和郑水青彻底被郑凛放出来的话吓到了,两个人呆愣在了原地谁也没有心理理会孟氏的哭喊。他们内心清楚,老大的话全部不是说说而已,是真动了把他们赶出这栋大宅子的动机。
一想到这一点,两人何处另有心理内斗,只恨不得砍了自己多事的手。
走出上郑村,循着村间小路途过李家村时,郑凛没有直接前去桃源镇,而是转道到达了郭家。
这一趟出门真要说舍不得谁的话,那便惟有郭绵绵了。
昨天两人才互表情意,如果偶尔外郑凛会时常去郭家刷好感,夺取早日把婚事定下来。这场从天而降的使命算是把他的决策全部打乱了,他能做的便是抓紧最后的这点时间,临走前再看看她。
郭家高低早便起来了,大人们找出秋种要用到的耕具,修锄头的修锄头,换犁尖的换犁尖,小孩们也没有闲着,在于氏刘氏的指点下用簸箕等物挑选麦子,把憔悴的麦子筛出来喂猪喂鸡,只留下丰满易抽芽的麦种。
郭绵绵和木氏便在厨房里计划早饭,让家人吃饱了待会儿便要下地干活去。
院门是洞开的,郑凛敲了敲门惹起郭家人的注意后,便径直走了进去,跟院子里的人打招呼。
见郑凛一大早便来了,身上还背着个累赘,郭家众人便猜到这是要出门了。
郭树最先问:“郑老弟,你这是要出门?”
“嗯,有点事儿要跑一趟府城。”郑凛没有遮盖,略去了去府城要做的具体的事。
“府城?府城很远吧,我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便是县城,这都要走好几个时候呢!”
郭树只晓得自己被云来县所辖,云来县又被云州府所辖,却是除了县城何处也没有去过,所以不晓得府城在那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