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晓得这句轻佻的话是针对自己。她扭头看过去,察觉说话之人果然是熟人。
“哟,你这是啥眼神儿?不明白哥哥了?”李珍贵一脸鄙陋的走到郭绵绵眼前,眼光垂涎的在郭绵绵的身崇高转,犹如看到肉骨头的狗。
郭绵绵厌恶的后退两步,转身便要走。关于李珍贵这种人,要是没有一举击溃的掌握,她会直接避开,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,更别提讲话搭话了。
“哎哎哎,别走啊,便算你有了新姘头,也不可能以把哥哥撇到边啊!”李珍贵好不容易逮到机会,何处肯放郭绵绵离开,狗嘴里不干不净的说:“之前揍老子的便是适才你送走的姓郑的野男子吧!没想到你还真跟他还一腿,先头还在老子眼前装纯洁烈女——哎呦!”
不等李珍贵说完,深恶痛绝的郭绵绵反手一巴掌重重的甩在李珍贵的脸上:“便你这种死在路边都没人埋的烂人,还敢三番两次的歪曲我,今儿个便让你晓得花儿为身子么如此红!”
说着,趁李珍贵捂着脸没有反应过来,郭绵绵抬脚准确无误的踢在了李珍贵的裆部。
“嗷——”
痛极的李珍贵当便倒在地上,发出难受的惨叫,连声音都变了调子。他顾不得火辣辣的脸,双手牢牢地捂着裆部,五官狰狞的扭在了一起,可见是真疼了。
被李珍贵这么一叫唤,偷偷注意这边的三五个路人,下一刻便造成了一群。他们从五湖四海聚拢起来,把进镇的入口围了个水泄欠亨,指着郭绵绵和李珍贵全研究起来:
“咝——太狠了,这女人是要断人家的命脉呀。”
“便是便是,便算这男子说了几句不动听的,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啊。”
“这一男一女一看便不是啥吉人,我们看热烈便好,管那麽多干啥。”
“……”
路人们说的话,郭绵绵置之不睬半句没有放在心上,她脱下自己脚上的鞋子拿在手里,蹲下身用鞋底拍着怨毒的盯着李珍贵的脸,冷冷的威逼道:“我敢这么对你便不怕你报复,你还是你娘敢上我家闹腾,别怪郑老大回来打断你两条腿。”
她很清楚半年前的那一顿暴打,让李珍贵对郑凛产生了紧张的内心阴影。这一次她敢直接踢李珍贵的蛋,也是仗着郑凛的势,到达威逼李珍贵的目的。对此,郭绵绵没有任何不美意图,更不会产生心理累赘。
见李珍贵瑟缩着身子表情变来变去,郭绵绵便晓得威逼有用。想到刘家那件事李珍贵掺和了一脚,内心对李珍贵的厌恶更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