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氏倒是有些担忧,提示道:“分居不是小事,等阿凛回来,你先探一探他是咋想的,要是半点分居的志愿都没有,你先别讲话,便让娘来当这个恶人。”
省得还没成亲,便为这些事闹出冲突,一点也不值当。
郭绵绵何处不清楚娘亲的心思,内心又暖又酸:“娘,他要是真没有志愿,这门婚事先拖着便是,摆布我又不急着嫁。”
认定男子是一回事,身子么时候嫁却是她说了算。,她信赖直觉,分居这事毫不会是她们家一厢甘心。
木氏拍着女儿的手,欣喜道:“你能不犯懵懂便好。”
说到这里,木氏又想起了郑家老两口,便说:“阿凛的爹娘懵懂归懵懂,可真相阿凛的爹娘,阿凛是宗子,一旦分居便必需给那两口子养老送终,这一点你要计划好,到时候不要为这事跟阿凛闹。”
“娘,这个我晓得,您便安心便是吧。”郭绵绵到达大庆好几年了,自然晓得宗子养老的规矩。从娘亲的论述和郑家两老的行事来看,两人属于软弱没主张的那类人,便算将来真住到一起她也不担忧他们会闹出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