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凛一听,最好奇:“究竟身子么事,你但说无妨。”
郭绵绵还是觉得不安心便是,提前给郑凛打“预防针”:“这你让说的,要是何处说的让你不高兴,你也得给我憋着,不许冲我愤怒。”
这话便有些强势了,郑凛却笑出了声,抬手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,语气最正经说:“不管你说了身子么,我包管不会对你愤怒。”
看着男子这副泰山崩于前而色固定的模样,郭绵绵觉得自己要说的那件事也可以对他来说完全便不算事,因而鼓足勇气,委婉的说出了媒介:
“你也晓得我娘很稀饭你,在晓得我俩互表情意后,便把你当成来日的女婿看了。只是她不大了解你家的情况,担忧我两眼一抹黑的嫁过去冒犯你的家人,便和我二嫂去上郑村打听你家的情况。”
说到这里,郭绵绵停了下来,周密的调查着男子的表情。见男子听的认真,表情跟之前无二,有些纠结的说:“你家是身子么情况,想来你自己也清楚,我呢,是个死了丈夫的孀妇,还带着一个儿子,在旁人眼里完全便配不上你。虽说有些事儿还没有发生,想也晓得它一定会发生。”
一个女人嫁人,看起来是嫁给了一个男子,实际上也是嫁给了男子的家属。郭绵绵没有嫁过人,没有跟婆家人相处的履历,她晓得生活在奇葩辈出的婆家,日子一定比生活在一个有爱和睦的婆家艰苦百倍。
分居是木氏的意图,何尝不是郭绵绵意图?她不可能以包管婚后如果生活在郑家那样的家庭,会不会弄的这场婚配一地鸡毛,最后身子么也不剩。与其如此,倒不如一开始便不要成亲,可能在成亲之前便拂拭全部让婚配不安稳的成分。
郑凛变了表情,他回答着郭绵绵的眼睛,有些强横的说:“在我内心,你便是很女人的,以后不要让我听见配不配的话。”
郭绵绵一听,有些傻眼。这人的眷注点,莫非不是该放在他的家人上?
郑凛只当她被自己吓到了,语气变得缓解:“在碰到你之前,我没有想过成亲,在碰到你之后,我才想有一个家,关于我来说,你不仅仅是我稀饭的女士,将来会是我的媳妇,我的家人,你对我来说很重要,比我自己都重要,历来便不存在配不配。”
没有天长地久,没有执迷不悟,最平淡最平凡的话,偏巧最感动心灵深处的那片松软。
看着男子眼里几欲溢出的深情,郭绵绵的心尖儿都随着颤了颤,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晓得该说身子么来报答男子的满腔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