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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个可能,郑凛很后悔没有早早便把家里的那些糟苦衷办理掉,对女人的疼惜又添了一层。
还在用心当鸵鸟的郭绵绵可不晓得男子又脑补出了不起的事儿,也幸亏男子的这番脑补,才幸免他在今后的日子里,拿今日这事讽刺她。只是在来日的数千个日夜里,男子最期待的事儿莫不是让女人像今日这般主动密切他。
一个羞愧,一个没脸,第一次密切触碰,在两民气照不宣的没有被提起,却被各自藏在了内心最深处的角落。
黄昏郭家父子回到家,突然看到一个月未曾出面的郑凛,俱是高兴万分。吃晚饭的时候,便不由得你劝我我劝你的多喝了几杯。好在几人的酒量还不错,几杯酒也醉不了,喝完后意识还苏醒的很。
冬日入夜的早,等饭吃完里头的天已经黑透了。郑凛同郭家父子说了会儿话,便提出了告别。
郭绵绵从厨房里拎出一个半大的坛子,往郑凛的怀里一塞:“这是我之前腌的酸菜,滋味还不错,你带回来尝尝吧!”
郑凛下意识的抱住有些惨重的酸菜坛子,还没有揭开盖子便已经闻到了酸菜的滋味。
“嗯,我会每天切一盘用来下饭。”郑凛认真的说,突然想到了身子么,腾出一只手正要往腰里探,意识到房子房子里另有其别人在,便止住了动作冲郭绵绵眨了眨眼。
郭绵绵不晓得郑凛想干身子么,还是顺着他的意,扭头对家里人说:“里头太黑不好走,我去送送郑老大。”
说完,也不管家里人作何反应,直接拉着郑凛的袖子快步往外走。
“这孩子,晓得里头黑不好走路,也不晓得提盏灯去。”郭老实无奈的摇了摇头,没有意识到何处不对。
不知情的郭树郭林以及于氏却是面面相觑,随便齐齐看向木氏,异口同声的问:“娘,这是咋回事?”
他们不信赖mm(小姑)会如此密切的拉一个男子的袖子,更不信赖娘看到了会不阻止。可今日这两个“不信赖”全部发生了,这意味着身子么?
“身子么咋回事?你们在说啥?”郭老实还没有反应过来,他看看儿子儿媳妇,又看看老伴儿,神态最疑惑。
郭树几个谁也没有心理理会他,一个个牢牢地盯着木氏,想确认事儿是不是如他们猜测的那般。
“你们不都看到了,还问我做啥?”木氏睨了儿子儿媳妇一眼,满意的看着他们露出惊奇的神态:“便是你们想的那样,不出不测过两日阿凛便会请牙婆上门提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