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那些话是身子么意图,完皆这对伉俪做贼心虚担忧大头说漏嘴才有这般作态。
大头见大伯看了爹娘一眼后,爹娘便不敢瞪自己了,便信赖大伯会保护他,因而讲话说:“爹娘说,有人的时候大头要叫大伯‘爹爹’,没人的时候便叫‘大伯’,要喊他们‘爹娘’,大头很乖的都记下后,爹娘还给大头好多糖糖吃,还说叫大伯‘爹爹’,大头另有更多的糖糖,还说等大头长大了,大伯的糖糖都是大头的,要大头拿来孝敬爹娘。”
四岁的孩子不大能记得很久远的事儿,如果有人三番两次在他的耳边说一般的事,一般的话,重叠的次数多了不记得也记得了。
在郑凛有意的安排下,大头将这些天郑山青伉俪所说的话,当着众人的面磕磕巴巴的全部说了出来,郑山青伉俪俩过继大头的真正目的,也逐渐露出在了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。
郑凛的脸上一如既往没有太多的表情,直到从大头这里问不出身子么了,他的眼光才落在了面色发白的孟氏身上:“娘,您还要为他说话吗?”
这个他,自然指的郑山青。
被宗子这么问,孟氏险些站立不住,信口开河道:“阿凛,他真相你弟弟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