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的地方,用力儿给郑水青使眼色,嘴上呐喊的更厉害了:“以后二哥一家分出去,家里便少了两个劳力,老大又时常不在家,家里大小事儿便靠咱俩撑着,可此时便有人拿咱欠妥人了,做这种东西给咱吃,这日子没法儿过了!”
郑水青刹时清楚了媳妇儿的意图,当便放下只剩下碗底的面羹,不悦的对孟氏说:“娘,咱家又不是没粮了,早上没吃上饱饭,大午时的你又不做一顿好吃的,您是不是想把食粮剩下来,以后都拿去接济二哥啊!”
“啥?你说啥?你便是如此想你娘的?”孟氏不敢置信的看着三儿子,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。
她只是在为行将分出去的二儿子难过,没有心理做饭才煮了一锅面羹,没想到三儿子会这么说她,临时间只恨不得死了才好,省得一把年纪还要面临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。
“娘,您别怪水哥说的直,您一贯偏疼二哥,谁晓得你内心是不是这么想的。”牛氏不依不饶,站在郑水青身侧嗾使道。
这时,马氏从房子里走出来,指着牛氏骂道:“好你个牛氏,别以为老娘不晓得你打的馊主张,不便是嫌弃两个老家伙不中用,想把他们塞给我们二房,老娘报告你,没门儿,呸!”
“二嫂,你这话便不对了,养总是老大该做的,可老大没有成家,又长年在里头跑,爹娘有个头疼脑热的他何处顾的上?”牛氏笑哈哈的跟马氏掰扯着,半点不顾忌孟氏的感觉:“老大没办法给爹娘养老,这事儿自然便落到你们二房头上,谁让你们是二房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