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氏一听,便晓得儿子是留不住了,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伤感:“订婚的事你不必担忧,娘和你爹定给你办的妥稳健当!这一次便算了,以后成亲了你便少往外跑,省得将来儿媳妇诉苦。”
“晓得了娘!”郑凛徐徐点头,眼里闪灼着坚定的光辉:“要是这趟出行顺当,至多一两年便不会再往外跑了。”
孟氏听罢,多少有些慰籍,只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:“你能如此想便好,娘也不求你多有出息,你平平安安的,娘便没期望了。”
一旁的郑老头见状,立马打断道:“好了好了,孩子便要出远门了,你这哭哭啼啼的不好,没得让孩子临出门了内心不安稳。”
孟氏年纪大了很隐讳这个,闻言连忙用袖子擦净了眼泪,强忍着没再哭了:“阿凛,娘会给你看好这个家,你在外头便安心便是吧,万万别苦着自己,该吃吃该喝喝,一定早点回来,啊?”
“晓得了娘,我会好好保重自己,最迟月尾便会回来,陪娘另有爹一起吃除夕饭。”被母亲如此殷殷叮咛,郑凛的内心可贵涌出了几分伤感。
在郑老头和孟氏的千叮万嘱中,郑凛最终还是背着累赘离开了。走了没多久,他停了下来,第一次回头看,便看到二老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架势,立在门口静静地谛视着他。
不知怎的,还没有离开,便已经盼着回来了,这是他离家无数次,第一次察觉如此的感觉,好像……还不赖!
小凛子又走了……我不会报告你们,中间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情节,便是绵绵子被地痞调戏,提刀砍人的,为补上这个情节,只好把小凛子先弄走了,否则后文没法儿接上。
郑凛到达郭家的时候,郭家惟有郭绵绵在院子里收晒干的衣服被褥。其别人要么去作坊里协助挖井,要么装着一袋瓜子去村子里遛弯,再要么便拿着针线找人讨教花模样,连几个孩子也不知跑到何处疯玩了。
看到郑凛背上的累赘,郭绵绵初出见到他的喜悦逐渐凝集在了脸上,清静的语气下不经意的流露出几分幽怨:“不是说等订婚之后再走吗,怎么又变主张了?”
郑凛走上前,羞愧的说:“对不起——刚刚收到了紧要信息,因此我必需骑快马在了解入夜之前赶到府城,如果非如此,不管如何我也不舍得此时离开。”
郭绵绵深深地吸了口气,盘桓在心底已久的问题最终没有压住,还是问出了口:“那你能不可能以报告我,你此次收到的信息究竟是身子么?莫非真的只是纯真的帮朋友找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