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欠说:“也不晓得上头派来的人啥时候到,我都快困死了。”
大包翻了个白眼,不由得嘲讽道:“你都睡一个白昼了还困?你咋便不去投猪胎呢?”
猴子嘿嘿一笑,腆着脸说:“我要是投了猪胎,你上哪儿去找像我如此能陪你解闷又能暖被窝的善人?”
“哼!”大包扭过身子去,不想再看密友鄙陋的面容,辣眼睛!
张牛侩看的津津乐道,见两人“停战”还最不满,正要让他们继续,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三长两短的叩门声。
几人刹时打起了精力,猴子第一个冲出去把院门翻开了,迎进入一个黑衣黑帽装扮的人。
这个人没有久留,交给郑凛一封飘飘然的密信提示了一句“抓紧时间”便匆匆离开了,继续赶往下一个笼络点。
等猴子锁好院门,又把房子的门闩好了,四人围着桌子坐下来,八只眼睛牢牢地盯着郑凛手里的那封密信。
郑凛吸了一口气,当心的撕开信封掏出了里面折叠起来的信笺,只是当他翻开信笺时,上头一个字也没有,惟有一幅容易的女人小像。
“咦,这画上的女人该不会便是我们要找的人吧?”猴子接过小像看了又看,不由得问其别人。
“你这不是空话吗?要不是我们要找的人,上头干啥急匆匆忙的送过来。”大包白了猴子一眼,很为他的智商着急。
猴子不平气,辩解道:“我这不是不断定么?再说了,这画像画的这么差,只能看出是个女人,我们真照着这神态找,大街上任意抓个人生怕都能比这个像。”
张牛侩闻言,接过画像对着油灯周密的瞅了瞅,实事求是的说:“也没你说的那麽离谱,起码这女人的神韵画出来了,还是活的,我们照着找应该不难找到。”
猴子却没有这么达观,摇头晃脑的说:“这事儿啊,我看难!你们想想,一个弱质女人带着一个病重的孩子,还能逃过一群凶神恶煞的杀手的追杀,可见不是个容易的人物,这会儿便算在世怕也是躲到深山老林去了,我们要找的话没个三五年生怕不可能。”
大包不在意的说:“三五年便三五年呗,摆布上头没有限定时间,我们能实现使命便成了。”
“你小子想的太容易了,上头此时是没限定时间,可遵照对这件事看重的水平不会等太久,你等着吧,很快便会给我们定下限期了。”猴子剖析的头头是道,的确有几分道理。
张牛侩想说身子么,突然意识到坐在一旁的同伴一如既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