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不怀美意的说:“老子是不是放她走了,你便毫不牵强的奉养老子?”
少女艰苦的摇了摇头,眼泪顺着清秀的脸颊流了下来:“强哥,求您了,求您绕过月娘,下半辈子月娘当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“嘿嘿,当牛做马好。”强哥邪笑一声,伸出龌龊的左手在少女不可能形貌的地方大力的揉搓起来:“那你此时便当牛做马吧,把老子奉养怡悦了,也许老子便放过小娘皮。”
“不、不要!”少女的表情刹时变得煞白,扭动着身子极力的脱节着想要逃离男子的掌控,那处不可能形貌的地方却遭到了男子愈发阴毒的凌虐。
亲眼目睹男子罪行的郭绵绵再也看不下去了,她的眼光在局促的小院儿里一扫,便察觉了一把立在墙角下沾着白雪的缺了口子的大铁锹。
快的冲过去抄起大铁锹,郭绵绵险些没有迟疑的蹿到强哥的跟前,“啪”的一声,一铁锹重重的拍在了没有预防的强哥的脑壳上。
强哥应声而倒,没有生息的躺在极冷的地上。很快,一道鲜红的血流划过强哥的额头、耳根、脖颈,如断了线的珠子落在了地上。
“啊——唔唔——”愣怔过后的少女回过神来,发出穿云裂石的尖叫,紧接着便被人快的捂住了嘴巴,将全部声音堵在了喉咙里。
“你别叫,我便摊开您好不好?”郭绵绵小声的哄着少女,其实内心也怕极了,她不断定适才那一铁锹有无把人拍死。
即使这种人渣罪不容诛,可恰是如此她才不想为一个人渣惹下人命官司,太不划算了!虽说感动了些,在这种景遇下,能忍住便不是她了。
惊恐不安的少女点了点头,无声的向郭绵绵包管不会大呼大叫。
“好,我此时便把手拿开,你万万不要叫,省得把朋友叫过来了。”郭绵绵信了少女,徐徐地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。
少女果然没有叫,只是看着倒在地上的强哥,脸上仍然一片惧色,却最不测的对郭家姐弟说:“你们快跑吧,在被人察觉之前跑的远远的。”
郭绵绵一听,顾不得查看地上的人是否在世,好奇的问少女:“我们跑了你怎么办?这个无赖被我打成如此的。”
少女猛地摇头,慷慨地说:“姐姐是为救月娘才打死了这无赖的,姐姐是月娘的恩人!月娘无以为报便拿月娘这条命换姐姐的命。”
郭绵绵看着年纪不大的少女,暗道不是个白眼狼,不枉自己救她一场,“安心便是吧,便算这无赖真被我打死了,我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