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郭榆等人的背面。
剩下的一小半人担忧镇长会为难起诉的郭绵绵,自发的留下来看着,他们还真信赵镇长和他的那位不干人事的“好”侄子。
不得不说在镇上生活多年,公众们的确很清楚赵镇长的尿性。赵镇长也的确有让郭绵绵不要穷究刘强入室行窃的罪恶,否则一旦刘强的罪名坐实,他那跟刘强交好的侄子,名声又能好到何处去?
没准儿让人以为刘强便是仗着有侄子,侄子又仗着自己这个伯父,才敢胆大包天的在明白昼里行窃,还让人便地抓了个正着。
这关于死要面子,一心掩盖平静的赵镇长来说,全部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。
眼下另有这么多人在场,赵镇长便是想私底下找郭绵绵说话也不可能了。他气恼的盯着堂外的那些人,暗骂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,稀饭多管闲事。
见赵镇长的表情丢脸无比,郭绵绵略作思索便猜到了其中的启事。不禁光荣自己这一步走对了,事前把民心抓在了自己手里,让这些公众主动替自己鸣不平,要否则真有可能让这位赵镇长粉饰过去。
镇务堂里一片缄默,都在等待前往杜家汇集人证物证的两名仆人。便在这时,堂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华声,一道乌鸦般动听的声音突入了堂前每个人的耳中:“镇长大老爷啊,求您老人家为小民做主啊!”
站在最外围的公众们被从天而降的声音吓了一跳,他们循声看去,便看到一行四人抬着一张门板走了进入。定睛一看,这门板上抬着的不是别人,恰是刚刚被他们鄙弃,恨不得暴打一顿的“入室行窃”的刘强。
“镇长大老爷,小民委屈啊,求您为小民做主啊!”被抬到大堂中间,脑壳包扎了一圈白细棉的刘强故作衰弱的从门板上翻下来,跪在地上哀求赵镇长为他做主。
“嘶——这不要脸的东西,果然还敢喊冤!”
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感伤声,他们已经在内心坐实了刘强“入室行窃”的事实,一个个巴不得他快点受到惩罚,这会儿听刘强另有脸喊冤,一个个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完了完了,这赵镇长该不会左袒这个二流子吧?”有人忧愁的问。
“哼,我们便在这里看着,待会儿那两个仆人拿来人证物证,如果镇长真要左袒姓刘的狗杂碎,也要问我们这些人愿不肯意。”有人撸起袖子不客套的说。
这话刹时获得了旁人的相应:“嗯,这主张好,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,想来赵镇长没那麽蠢敢左袒刘杂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