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月娘除了有些不美意图自然是求之不得,经历过那样可骇的事儿,再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她会怕的连觉也睡不好。
到月娘家摒挡换洗的衣物出来,天色已经很晚了。郭绵绵在村头雇了辆牛车,三人便爬上牛车往李家村的方位行去。
路上郭榆寻开心的说:“今日我们卖春联挣了九十文钱,用饭花了一百五十文,雇牛车花了十文,算下来统共亏了七十文,不划算,太不划算了。”
郭绵绵倒是不觉得何处不划算,谨慎其事的说:“账不是你这么算的,你应该如此想,要是不卖春联大约春联卖不出去,我们亏的不是七十文而是一百七十文。”
郭榆更是无语:“大姐,这账便更不是你如此算的,你怎么不说我们要是不出门便不会亏一文钱呢?”
郭绵绵辩驳道:“要是我们不出来,能晓得送春联上门比摆在街上卖赚更多?要是不出门,我们能救下月娘,还替天行道把刘强恶人送到牢里去?”
郭榆听完,又想到今日学到了私塾里学不到的东西,还是有银子也买不到的,刹时便不说话了。
一旁的月娘听的津津乐道,同时又有些羞愧,愈发坚定了要好勤学艺,以后报答两位恩人的恩德。
洒下一路欢笑的三个人没有察觉,从他们出城便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上他们,直到牛车驶入李家村的地界儿这些人才离开。
木氏没想到,大女儿和赤子子去镇上经商,不仅亏了七十文钱,果然还带了一个大活人回来。
她第一时间便想歪了,以为是儿子在私塾念书的间隙从镇上勾通的小女士,此次是带小女士上门认亲的,险些没拿出竹条把赤子子狠狠地抽一遍。
直到郭绵绵把事儿的来龙去脉说了,木氏才放下心来,拉着怯懦的月娘好一阵儿抚慰,倒是跟郭绵绵一般对这个看起来软弱却进退有度小女士很有好感。
便如此,月娘暂时在郭家住下来。郭家没有多余的房间,郭绵绵便把鲲鲲赶去跟小江睡一张床,这让鲲鲲失落了好一阵子,觉得娘亲有了“新”mm,便不要他这个“旧”儿子了。
没错,便是新mm!在月娘住进郭家的第五天,木氏和郭老实便喝下了月娘的膜拜茶,认月娘为义女,郭绵绵便成了月娘真正意图上的义姐。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郭绵绵和郭榆姐弟俩仍然去镇上卖春联儿,生意好的不得了,险些刚把春联儿翻开挂在绳索上,摊位前便排起了长队,采购的人络绎连续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