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便比时下的腌味好吃,却跟时下的腌味完皆两种迥乎不一样的风韵,但凡吃过的便没有说不好吃。大多数也是吃个新鲜,吃多了便跟以往吃的腌菜没身子么两样了。
“几坛腌味也有些薄了,要不便把那几道腌味办法送给方领导吧,摆布方家的生意铺的大,没准儿恰好有特地卖腌味的。”郭绵绵越说越觉得送腌味方子的主张好,这些腌味算是她的“独门秘方”了,要是走销量应该能赚上不少。
木氏听罢,又有些舍不得了:“你这丫环真摩登,方子这种东西也是说送便送,倒不如我们家自己留着,也许以后我们能开个铺子做腌味生意呢。”
郭绵绵不晓得该怎么说,测试着用最浅近的话语回答道:“娘,情面这东西也是要时候保护的,否则只会越来越稀薄。之前我治好了方家的古槐才跟方家搭上了干系,方家算是欠我一份大情面,人家也给了三百两银子的待遇。这一次要不是方领导出手互助,便算最后我能为月娘讨回公道,她的名声怕是也要让那无赖攀扯坏了,这份情面不可能谓不大,几只兔子几坛腌味怕是不够,用腌味方子不轻也不重,正恰好。”
木氏不是欠亨情理的人,一听大女儿这么说便觉得跟义女的名声和跟方家的情面比起来,几道腌味方子的确不算身子么,稍稍心痛了一下便点头了:“摆布是不要钱的东西,留在我们手里也没啥作用,你要送便送吧!”
郭绵绵抿嘴一笑,觉得老太太是越来越可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