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劝女儿不要感动,这臭小子便乱出馊主张。
“娘,这话不是像您这么说的。”郭榆捂着被打疼的头,贪图给娘亲讲道理:“名声诚然重要,这件事儿如果是不揭发出来,让官府重判这几个贼人,你觉得以大姐的性质她能释然?”
这会儿木氏的心理全在保全女儿的名声上,话她完全听不进去:“你大姐便算不可能以释然,时间久了便好了,要是真按地痞罪告,里头那些人看到你大姐,嘴巴便不会消停,比拟起来这个更让你大姐糟心。”
郭榆听罢,觉得娘亲说的也有道理,临时间不晓得该怎么辩驳,只好说:“决意权还是在大姐那边,等大姐醒了先问问她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不必问了,你大姐原是想告他们地痞罪,被我拦住了,待会儿你大姐醒来,你别乱说话便成,否则当心娘给你吃竹笋炒肉。”木氏觉得女儿会听话,又怕赤子子乱讲话摆荡了女儿,便不由得威逼赤子子。
郭榆的脑子里刹时冒出年幼时,亲眼看着娘亲摁住老大二哥用竹条抽屁股,抽的老大二哥扯着嗓门鬼哭狼嚎,刹时整个人都不好了:“娘,我、我不讲话可以了吧?”
“嗯,那你便别讲话了。”木氏满意的点点头,内心却有些拿禁止大女儿的心思。
……
郭绵绵这一觉睡的很沉,夜晚用饭时于氏都没能把她唤醒,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这一天,除了几个起不了早床的孩子,郭家其别人都起的很早,个个的眼眶还是红的,鲜明昨夜谁都没有睡个安稳觉。
一家人少有的吃了个默然的早饭,饭后,木氏看着郭绵绵半吐半吞。
郭绵绵晓得娘娘亲想问身子么,主动讲话道:“娘,我已经想清楚了,您不必为我担忧。”
木氏以为大女儿把自己昨天的劝说听进去了,不告那几个人地痞罪,脸上有了一丝笑容:“你想清楚了便好,如此娘便安心便是了。”
郭绵绵也随着笑了笑,眼里闪过一道无人发觉的羞愧。
除了一脸懵逼不明因此的郭榆,其别人也悄悄的松了口气,空气看起来缓解了许多。
这时,郭老实发话了,对老伴儿、两个儿媳妇另有月娘说:“今儿个你们便留在家照看几个孩子,剩下的随我一道去村长家,要是村长同意我们这些人去官署,待会儿便都去。”
“是,爹(干爹)。”关于这个放置于氏、刘氏和月娘都没有建议,倒是木氏也想跟去,便说:“家里有老迈媳妇她们看着便够了,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