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老头慰籍道:“老二和老二家的为人是混了些,对几个孩子还是好的,总不会教花儿几个饿着冻着,你便别太担忧了!家里的东西还是要看紧些,都是阿凛给的银子置下的,万万不可能以让他们祸患了去。”
“你不提示我也晓得,家里的东西都是阿凛在里头东奔西跑挣的,我要是再拿去喂那两个没良心的,我便不配当阿凛的娘了。”孟氏在分家那会儿便想清楚了,可以担忧两个分出去儿子过的好不好,却是不会再拿大儿子的东西补助出去了。
因此昨天马氏上门要年货,孟氏便撒了个谎说没有购置,也是不想他们再黏上来,否则养大了他们的胃口,以后又没个安宁的日子过。
“你如此想便对了,以后他们要是再上门要东西,你便直接骂出去,再不济便把阿凛抬出来,他们总还是怕的。”郑老头给老伴儿支了个主张,便怕哪天自己不在家,老伴儿支吾不来。
“嗯,我晓得。”孟氏点了点头,晓得那两房都是怕大儿子的,倒不是很担忧他们上门后敢闹腾的太厉害。
比拟获得信息后还算清静的郑家两口子,木氏却是怒气冲冲的从里头回来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猛灌下一大碗冰冷的茶水,却仍然不可能以停下她心头的肝火。
嘭地一声放下碗,木氏愤愤不平的破口痛骂:“他祖奶奶的,几个嘴巴只晓得放屁的长舌妇,老天爷咋便不睁睁眼,让她们造成哑巴!”
便在适才,在家等丈夫后代等的焦灼不安的木氏想去木樨婶家坐坐,结果还没到木樨婶家,便听到有人在拿昨天的事嘲笑郭绵绵,说郭绵绵前头死的丈夫不是病死的是让郭绵绵打死的,还说郭绵绵便是再能干也不会有人娶她,一辈子便是个孤寡的命……
在除了丈夫后代们之外的人眼前,木氏本便不是个好人,一听这话肺都气炸了,当便冲上去跟说这些话的几个妇人厮打起来。
对方有四五个人,木氏这边惟有一个,以少敌多的木氏自然打。要不是有其别人听见响动及时跑过来拉架,木氏怕是要吃大亏。
可便使如此,木氏也没有让对方好于,愣是扯下了好几把头发,也不晓得谁是谁的,直让那些长舌妇鬼哭狼嚎,对木氏恨得痛心疾首。
正在各自的房里做新衣看孩子的于氏、刘氏另有月娘闻讯跑出来,见婆婆(义母)头发狼藉,连最里头的衣服也被扯开了,鲜明是跟人着手了才会如此。
于氏先一步冲了上去,愤怒的问:“娘,您报告我这是谁打的,我跟二弟妹给你报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