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升堂之前,从村长那边获得信息的李孀妇也急匆匆忙赶来了。所谓敌人相见特别眼红,木氏和李孀妇便在县官署前大打出手。
先着手的是李孀妇,她自以为儿子灵巧听话,至多便是游手好闲了点,完全不敢信赖他会雇人害人,还被官署察觉给抓住了,便在大门口嚷嚷这全部是郭家的阴谋,是郭家在谗谄他们。
木氏恨李孀妇没有教好儿子,雇人祸患她的女儿,才让她女儿的名声再一次被败坏,这一次说不定连定下的婚事也会生变。因此对上李孀妇后,动手也是毫不包涵,很快便在李孀妇的脸上留下了几道血印。
在郭家人拉偏架的情况下,李孀妇被木氏维修的很惨。等正式升堂后,别说披头发放、脸上没有一块好的,便连衣裳也被撕烂了。要不是冬天的衣裳厚实,这会儿都要走光了。
这桩可贵一见的地痞案便惹起了不少人的注意,被李孀妇如此在大门口一闹,不晓得的人也晓得了,全涌到公堂门口看审案。
等张县令揭露“升堂”时,门口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。
很快,状况不怎么好的李珍贵等五人被带上来,李孀妇“嗷”的一声冲上去,一把抱住了李珍贵:“宝儿啊,娘的命脉啊,你要是有啥事可教娘咋活啊……”
关于李孀妇的哭诉,李珍贵无动于衷。他的眼光在公堂内转了转,在看到郭绵绵时,眼睛一亮,猛地脱节两个公役的约束冲了上来,跪在了郭绵绵的眼前。
“郭氏,求你,求你看在乡里乡亲的份儿上,放我一马!我包管,我包管以后不再找你的困扰,下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来赎罪,求你了,求你大人有大量,放过我吧,放过我吧——”
郭绵绵厌恶的后退两步,盯着李珍贵冷冷地说:“想让我放过你?下辈子都不会!”
要不是前天她恰好买了一把剔骨刀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脱险,这会儿糟糕的便是她了。让她原谅祸首祸首,这是完全不会的事。
许是郭绵绵的态度太过刚强,李珍贵看不到任何脱罪的希望,面色当便狰狞起来,冲着郭绵绵破口痛骂:“你个克死了自己男子的孀妇,以后都不会有人娶你,老子美意掏银子雇人知足你,你这个贱人不晓得感激,还敢告老子,等老子解放了,定要让你郭家高低鸡……”
“啪!”郭绵绵抬手,一掌重重的扇在了李珍贵的脸上,李珍贵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了起来。
“贱、贱银……”李珍贵死死地瞪着郭绵绵,口齿不清的叫骂着,还妄图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