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做,也是受了鲲鲲的影响。鲲鲲不止第一次在他眼前提起“郑叔叔”,盼着“郑叔叔”回来。这一次好不容易听到“郑叔叔”的信息,他便火烧眉毛的跟鲲鲲分享了。
孩子们的宇宙很容易,尚不晓得里头的坏话流言会导致如何紧张的影响。便如此,小山当着姑姑的面把这事说出来,没有察觉姑姑听完后,表情便变了。
强忍着从天而降的不适,郭绵绵指着刚刚教给两个孩子的一段文章,声音还算安稳的说:“我有事出去一下,你们先把这段笔墨念几遍,我回来后你们便念给我听,谁要是念的磕磕巴巴,午时便没有鸡蛋饼吃。”
关于才几岁的孩子,鸡蛋饼的勾引是庞大的,小山当便拍着小胸口包管道:“老姑,你快去吧,我跟桓哥儿一定都能吃到鸡蛋饼。”
鲲鲲没有说话,只是很淡定的看着娘亲,鲜明对自己极有信心。
“嗯,那你们好好念,待会儿我便回来审视了。”郭绵绵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壳,直到他们凑在一起开始聚精会神的念书,便离开房间到达了院子里。
“老头目,你说阿凛会咋做?”木氏没有注意到有人凑近,眼睛红红的问老伴儿。
便在适才,木氏不自发的想到了最不想看到的那种结果。出自对女儿的心疼,便不由得哭了一场。担忧被女儿还是家里其别人听到,她死死的忍着不敢哭作声来。
郭老实牢牢地揽住了老伴儿的肩膀,寄予她无声的慰籍:“阿凛不像是会听信飞短流长的人,他没有立马上门也许是有希望。”
虽说晓得老伴儿这么说大半是为慰籍自己,木氏的心底还是涌上来几分期望:“阿凛这孩子主张正,的确不像是会受旁人影响的人,没准儿结果没有我们想的那麽坏!”
说到这里,木氏顿了顿,又继续说:“最坏结果便是郑家上门退亲,大不了、大不了我豁出这张老脸求一求,再不济让他们不要把两家结过亲的事传出去,又让绵绵出不了门……”
郭老实看着已经把身子么都盘算清楚的老伴儿,张了张嘴好像有很重要的话想说。迟疑了好久,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,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,布满皱纹的脸上愈发显得沧郭。
郭绵绵隐在柴垛背面,胸口重甸甸的像是堵了一块石头,让她有些喘气来,也是第一次明白到自己是如此偏私,让爹娘承担着来自各方面的庞大的压力,自己却问心无愧的缩在房子里,打着教训孩子的名义,对里头的全部漠不关心。
郭绵绵深深地堕入意识里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