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晓得这大野猪是咋来的,我们村子里每年都进山打猎,还没有打到过这么大的野猪呢!”
“郭家的闺女才叫有能耐,不声不响的便钓了个金龟婿,这以后怕是有享不尽的福泽。”
“这种话别说早了,谁晓得这是不是想挽回名声,锐意做戏给我们看的?”
“……”
方圆的研究声入耳连续,有倾慕的,有泼冷水的,也有阴谋论的,更有怅惘烦恼的。不管各自的内心怎么想,郑家的这番举动彻底的打了某些人的脸。
没有理会方圆的研究声,郑凛回笼黏在女人身上的眼光,朝着还在震悚中的郭老实木氏拱手施礼:“叔、婶子,小侄来晚了,望叔婶勿怪。”
事实上,郑家的年礼早便计划好了,只是郭家连续发生的事儿,让郑家二老迟疑未定拿不定主张,便没有送过来。
昨日郑凛一回来便晓得了全部,他火烧眉毛的要来郭家,又觉得该做点身子么。因而当天他顾不得歇息,特意跑到县城重新计划了一车年礼,夜里又冒着寒冷进山,蹲了大半宿才蹲到一头牵强能入眼的大野猪。
如果昨晚蹲到的是一头老虎,郑凛也会毫不迟疑的猎杀掉,看成年礼送到郭家来。
做下这全部没有目的,便为给他的未婚妻撑腰,堵住某些人的嘴,让所有人都晓得在他们看来连土壤都不如的人,是他的心头宝。
郭老实和木氏回过神来,慷慨地连连摆手:“不怪不怪,你能来便好,能来便好。”
郑凛却听出了话里的另一重含义,不禁最羞愧:“昨日回来的匆忙,年礼尚未计划好便没有过来,让二老忧心了。”
这番话刹时让老两口齐齐红了眼睛,已是说不出话来,除了摇头还是摇头。
“爹、娘,今儿个日子好,您们该高声笑不是?”郭树郭林兄弟俩走上前,笑着抚慰爹娘,不晓得眼眶也是红的。
郑凛的到来太过震撼,也是在这一刻,他们彻底的认可了这个准妹夫。特别是已经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郭林,服气了,恨不得反过来喊郑凛为老大。
这时,郑家老两口也走上前来,对郭家两老说:“亲家,这里头太吵了,我们还是进屋细说吧!”
郭老实和木氏一听,顿时顾不得感动了,连忙侧开身子把人往屋里让:“亲家快进入,快进入。”
郑家老两口从善如流的跨进了院子,路过郭绵绵时孟氏牵起了她的手,带着她一道往屋里走,脸上还带着的羞愧:“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