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中,惟有站在郑水青背后的牛氏没有说话,表情看起来也最正常,只是眼睛里明白嫉恨的不可能,鲜明一般不满大伯把野猪整头送去给郭家,让他们连骨头都看不到一根。
看着站在底下呶呶不休的儿子和儿媳妇,郑家伉俪俩只觉得脑门胀痛,在内心不住的祈求大儿子早些回来,把这四个赶都赶不走的人打发走。
见爹娘默然着一如既往没有一句话,郑山青内心有些慌了,急不可能耐的督促道:“爹、娘,你们倒是说话啊,难不可能你们真想让一只破鞋当我们郑家的媳妇儿?让老大被一只破鞋迷的不着五六把我们家搬空了?”
“混账,你咋说话的?”郑老头怒视着郑山青少有的发了性格,也是他第一次对儿子不假辞色:“那是你老大,别说你老大没有做错,便算他做错了还要我这个老子在,用不着你们这些小的说!有再张口一个破鞋,闭口一个破鞋,被你们老大听见别怪我这个当爹的不帮你们!”
底下的两对伉俪不敢置信的看着郑老头,未曾想到一贯好的父亲果然会愤怒,会高声的斥责他们,还是为一个破鞋。
自小受宠的郑山青第一个受不了,当便冲着郑老头高声的叫喊起来:“爹,是,我是混账,我是不会说话!你的法宝大儿子是个好东西,会哄你高兴,会娶个破鞋媳妇儿回来奉养你,败坏了郑家的门风你便更高兴了,好,真好,太好了!”
郑山青看起来感动,却不是没有脑子。这一次他直接拿郑家的门风说事,便是想看看郑家二老的反应,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介意郭绵绵的孀妇的身份,另有她那坏到顶点的名声。
如果在乎,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想尽办法把这门婚事毁坏掉,最女人是让老大和爹娘反面。
如此一来,老大娶不到妻子,生不了儿子便不会有人跟他的亲生儿子争这份产业,等将来老大死了,这产业还是会落在他两个儿子手里,爹娘还会站在他们这一房,他们一家以后的日子便好于了。
不得不说,在长处的差遣下郑山青脑子转的很快,这番算盘也打的很响。要是换成别人没准儿便得逞了,惋惜,他纰漏了爹娘是一对没有主张的,看大儿子建议行事的人,便算内心瞄准儿媳妇不满意,也不会为这事跟大儿子闹冲突。
郑老头没有看出二儿子的邪恶用心,却是一口反对了他的话:“你老大比你年长,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,他相人的眼力难不可能会比你差?”
说着,他的眼光在马氏和牛氏的身上扫过,直到看到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