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氏一般想到了这一点,她看了眼大儿子便问起了孙女:“花花,你家的被子都是昨年用新棉打的,咋便反面暖了?是不是你娘弄错了,把褥子当被子了?”
多花翻年便七岁了,分的清被子和褥子,听奶奶这么问,小脸儿当便垮了下来:“不是的奶奶,之前小姨要嫁给小姨夫,外婆说小姨没有棉被让爹娘给小姨买,娘说没有银子给小姨买新的,外婆便把和暖的被子全部拿走了。”
孟氏听完气的脸都白了,顾不得孙子孙女便在跟前,便骂起了郑山青和马氏:“懵懂的东西,自个儿的后代都冻的睡不着,还把被褥拿去给人产业嫁奁,给便给了还把银子捂在手里不舍得买新的,也不怕把孩子给冻坏了。”
多花却是第一次看到奶奶发性格,临时吓得往被子里缩了缩,不敢讲话说话了。
正玩的高兴的大头和虎头也被吓到了,一个个惊疑不定的看着孟氏,也想学着姐姐的模样把脑壳往被子里缩。
“别怕,奶奶不是骂你们。”郑凛慰籍着侄女侄儿,把他们从被窝里挖出来,轻声哄道:“你们好好睡觉,谁先睡着了,了解大伯便给谁糖果吃。”
孩子们的眼睛俱是一亮,谁也没有质疑大伯会骗他们,因而不谋而合的闭紧了眼睛,小嘴巴异口同声的说:“大伯,我们睡觉,我们此时便睡觉。”
“嗯,乖~”郑凛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壳,直到他们的呼吸逐渐变浅堕入了沉睡,才灭了床头上的油灯,同孟氏一道到达了堂屋里。
孟氏先回房间看了看,见老伴儿已经睡下了又悄悄的地退了出来。见大儿子的表情不大好,她迟疑了一下子才试探着问:“阿凛,你把花花他们几个带回来,是不是有啥心思?”
郑凛没有摇头,也没有点头。
要说适才带几个孩子回来,实想让他们过个好年,吃几顿饱饭,那麽适才在听完侄女说的那些话后,他的内心的确有了心思,只是想归想,他并不希望按照想的来做。
孟氏摸不清大儿子的心理,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诘问,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老二那麽一副性质,都是他打赤子我跟你爹没有教好,这几年要不是你,这一朋友们子也许便饿死了。”
说到这里,孟氏又想起了昔日的各种。不禁落下了怅恨的泪水。
那会儿大儿子被送走,她的内心不是不想,不是不念,上头有瞧她不上的婆婆压着,她不敢说出来,更不敢去看他。
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二儿子,又恰好得婆婆稀饭,连带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