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过她,由此质疑她的身份,否则事后不会特意遣人过来请求见她。
后来郑大哥替她来府城见这个人,怕是两人杀青了她所不晓得的和谈,让这个人摒弃了找她考证的念头。要不是这一次鲲鲲被拐,让这个人有时机验明鲲鲲的身份,今后的一切会在她曾经的假想下,连续往前走不会发生任何转变。
换句话说,郑大哥发现在她的身边,便是一场掷中必定的人缘,不会会是一场所计。这个男子之因此说出那番貌同实异的话,无非是为自己的一番合计罢了。
见郭绵绵不被骗,还这么快便想到了此中的弯弯绕绕,冯伦以为无趣极了,黑着脸问:“这么说,你是不同意把小蠢蛋交给爷了?”
郭绵绵摇了摇头,不再装样,直言道:“适才冯公子亲身问过鲲鲲了,是他不喜悦跟着你。虽然我是鲲鲲的娘,他的决意我一贯尊重,不会牵强他做自己不喜悦做的事。冯公子这么稀饭鲲鲲,想来也不忍心牵强他的是不是?”
一番合计落空不说,果然还被一个女人反将一军,冯伦气笑了:“果然是牙尖嘴利,难怪能收服爷的傻侄女,让她毫不牵强的把小蠢蛋交给你。”
郭绵绵脸皮厚,把嘲讽导致了夸赞,露出一副谦虚的神志:“冯公子过奖了,姑娘信任我才会把鲲鲲交给我。遥远我定然好好护理鲲鲲,不让这种意外发生第二次。再则,有冯公子在,鲲鲲定能安全长大,如此也算是没有亏负姑娘的一番嘱托了。”
冯伦:“……”
活了二十二年,冯伦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人,只以为自己多年来的修养随时有破溃的大约,而让他破溃的偏巧便是面前这个看似不大,曾经是他侄女跟前的女仆,很让他瞧不上眼的女人。
“哼,这一次爷便不计较你的纰谬,如果是再有下一次,爷可无论你愿不喜悦,定要让小蠢蛋跟着爷姓。”冯伦臭着一张脸,不情不肯的说了一番话,落在郭绵绵的耳中,无异于天籁。
储存在心头的担忧蓦然散开了,郭绵绵对着冯伦第一次露出了真诚的笑容:“多谢冯公子体恤,我以自己的性命保证,再不让鲲鲲遇到凶险。”
“哼,记住你今日在爷眼前说的话,否则……”冯伦以为威逼一个女人太跌份,话到一半究竟没有说下去,只是表露出来的意图是个人都能听出来。
这一刻,冯伦在郭绵绵的内心便是一个大善人,她哪里还会计较对方阴毒的态度,当便又做了一番保证,才让对方的表情牵强悦目了些。
临走前,冯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