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看到大嫂的眼皮动了动,好像下一刻便会展开眼,彻完全底的醒过来。
郭树也看到了,激动的伏在床前,抓着于氏的手喊道:“他娘,他娘,你醒醒,你快醒醒,不要再睡了,快醒来好不太好!”
木氏月娘等人也围了上来,满怀期望的目光放在了于氏的脸上,恨不得替她把眼睛展开来。等了二十天,已经等的很久了,每时每刻他们都在企望着床上的人能醒过来。
许是听到了众人的祈盼,许是舍不得日日关心着的家人,于氏的手也跟着动了动,然后反握住了郭树的手,气力也逐步变大测试着掌控自己的身子。
很终,好几双眼睛的注视下,于氏终于展开了眼睛,却是未语泪先流,张口喊出了二十天来说的第一句话:“树哥……”
……
于氏的复苏,让整个郭家完全脱节了包围在头顶上的阴暗,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热烈。
只是于氏的身子究竟坏的厉害,需要逐步保养一阵子能力完全恢复。众人商议过后,决意让于氏继续留在县城养病,如果半途有个什么也能实时送去医馆。
除了照望郭榆几个起居的木氏外,这一次月娘也留了下来继续照望于氏,直到她完全病愈为止。
郭绵绵郭树兄妹俩则准备回家了,真相春种便要开始了,地里的活计半点不可以担搁,鲜花圃的事也要筹措起来,尽快把花苗移栽到地里,否则先前做的一切都白忙活了。
倒是郭树很舍不得走,历史了生背后,他跟于氏的情绪愈发好了,一天到晚腻在一起也有说不完的话。用木氏的话说,比新婚那会儿还要黏糊,的确没眼看了。
人便是如此,那人日日在眼前晃悠的时候,不以为那人有多紧张。一旦那人不在了,才发现那人便是自己无法割舍的另一把,才会在落空中明白了爱护。
幸亏一切未晚,于氏安全的渡过了这一场劫难,伉俪俩另有几十年好活,如果连续如此爱护着彼此,便能连续美满下去。
郑凛也出来了一个多月,家里的几亩地一样等着他回去侍弄。这一次便同郭绵绵兄妹俩一道回去了,以后来的郭果和小江算的上半个劳力,地里忙活起来他们俩便要包办全部的家务活儿,便也跟着爹和老姑走了。
现在已是到了三月中下旬,野外里早已是草长莺飞,杨柳拂堤了。得亏郭老实和郭林父子俩提前回去了,早早便请人把鲜花圃打理的妥妥当当,只等郭绵绵回归后便把花苗移栽到地里。
一个月的工夫,大缸里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