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丸交给赵医生,然后细细的叮咛了其好处和实验后的结果。
两人算是熟人了,对彼此有必然的打听。赵医生相信郭绵绵不会用几颗药丸忽悠他,只是这药丸的药效他得亲身考证才会安心便是。
因而,赵医生来到后院,亲身把几颗药丸丢在了蚂蚁经常出没的墙角,周密的调查起蚂蚁的反应来。
不必等候,那些爬来爬去的蚂蚁在药丸丢下去的那一刻,好像遇到了食蚁兽,一下子慌乱的兔脱起来,不一下子便消失的干洁净净。
赵医生不安心便是,又在原地等候了一会儿,结果连一条蚂蚁腿也没有看到。
至于另一种能给动物医治的药效,需要等时机举行考证,总不可以现在便去抓一条狗或猫打个半死,再强制它们吃下药丸。
从新回到内室,赵医生直言不讳的问:“郭娘子,这药丸毕竟是何物?老夫行医数载,倒是从未见过如此有效的驱虫物。”
郭绵绵没有遮盖,这世上除了苦肠草自己,没有人晓得苦肠草名字:“这药丸所用的药材名为苦肠草,是我无意中所得,如果赵医生有乐趣,我会把苦肠草制成药丸或药粉卖给您。”
身为一位有医德的医生,赵医生没有商人的合计和奸商,见郭绵绵这么说便没有诘问,指着瓷坛子怡悦的说:“这些药丸便先放在我这里,郭娘子家中如果是有一切送来也大概。”
没想到卖个药丸这么顺当,郭绵绵大喜,笑着说:“赵医生肯收,便算家中没有我们也能做一些出来。”
接下来,两人便药丸的代价商议了一下价格。鉴于制成药粉比较容易,药效也更好,在郭绵绵的提议下,赵医生决意按钱出售,每钱给郭绵绵五文钱。
一两便是十钱,一斤是一百钱,也便是说一斤药粉能卖五百文,比鲜花酱的价格还要凌驾了五倍。
鲜花酱用的是鲜花,自己重量重,制成药粉的苦肠草要晒干了能力用,也可以十斤鲜活的苦肠草还不可以制成一斤药粉,比拟之下便没有鲜花酱的代价高了。并且小门小户用药粉来驱虫,一个夏季也用不到二两,平衡下来便花不了多少钱了。
想到这一点,郭绵绵忍不住提示赵医生:“这种驱虫粉,我们家能制出许多来,赵医生真能一切收下吗?”
赵医生闻言,再一次以为对方人品不错,便笑道:“你们即使送来便是,这里卖不出多少,另有别处能卖。”
地处干冷的南方,蛇虫鼠蚁多不堪数。几乎每到炎天,医馆里的驱虫粉便会被抢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