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头上便挨了一记暴栗,紧接着,木氏便紧紧地搂住了大女儿:“你啊……娘上辈子必然是做多了功德,这辈子才生下了你……”
郭绵绵喉咙一热,回抱着娘亲,很想说:我必然是上上辈子做多了功德,这辈子才做了您的女儿!
,她的嗓子便这么哑住了,说不出半个字来……
时光的步子,慢吞吞的走过了很火热的六月,进入了仍然不见凉爽的七月。
这一个多月里,除了下雨天和进城送药,郭绵绵几乎天天带人进山挖草药。为保证药效,挖回归的草药不可以倒在太阳底下暴晒,在清洗过后用气蒸或炒制的方法举行炮制,很后请人捣成粉末。
通常八斤鲜活的苦肠草,便能捣成一斤药粉。这些药粉被郭绵绵卖到知仁堂,至于知仁堂便这么卖或是做成悦目些的药丸子再卖,便不关郭绵绵的事了。
连日来的辛苦没有枉费,虽然背面挖到的苦肠草数量越来越少,逐日挖到的总量不到五百斤,一个多月下来,郭绵绵仍然卖给知仁堂近三千斤药粉。
刨除人力方面的老本,这三千斤药粉净挣了一千五百多两银子,竟是比春上卖鲜花酱赚的银子还要多。
“啧啧,大姐,你说你是不是财神爷的闺女啊,我看你挣钱,真是跟喝水一样容易。”看着又一个被填满的钱匣子,郭枝内心倾慕嫉妒恨啊,要不是晓得自己又能分到一大笔钱,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劫掠的事来。
正在核算账目郭绵绵一个没忍住,抛给二货妹子一个白眼:“我如果财神爷的闺女,手一伸天上便能掉下银子来,还用辛辛苦苦的每天进山挖草药?”
木氏恐怕小女儿有心思,赶快赞许大女儿的话:“这些银子都是你们挣的辛苦钱,要不是你大姐伶俐,晓得这个能卖钱,还跟知仁堂搭上关系,它便是长在山上,旁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杂草,说究竟或是你大姐有能耐。”
郭枝没有听出亲娘的画外音,倒是叹了口气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