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她无视于母勃然色变的脸,对一样变了表情的于有发说:“听说擅闯民宅者,官府是要按偷窃罪论处的,犯了偷窃罪,要挨板子下狱的,你确认你要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婶子,把自己搭进去?”
被郭绵绵这么一恫吓,于有发立马怂了。他是个偷鸡摸狗的小混混不假,又没有做过十恶不赦之事,顶多偷鸡的时候被人逮住了,挨一顿打便完了。
这一次如果真让郭家告到官府里,被官府判偷窃罪投到牢里,他这一辈子不便毁了?他还没有娶妻子儿生孩子呢,可不可以让自己绝了后。
想清楚此中的凶暴关系,于有发没有了先前的嚣张,只是也舍不得郭家应允的那一百两银子。他眸子一转,指着于母把把她出售了:“是她,是她带我过来的,否则我哪里晓得你们家的门往哪儿开,晓得你们家发家了?”
于母气得半死,怒骂道:“是老娘带你过来的不假,这墙是你自己要翻的,你休要栽到老娘头上,让老娘跟你顶罪。”
于有发怕郭家报官,却不怕于母。此时见于母狡辩,认定她是想把自己往火坑里推,好完全侵吞过去从自家捞到的房子和田地。
自以为猜透了于母的险恶埋头,于有发岂会让她如愿,当便破口痛骂道:“好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,是你把老子带到郭家,让老子在郭家闹一场捞一大笔银子,老子翻墙进入不便是听你的话,趁郭家人不在捞上一大笔?现在把全部的事儿推到老子身上,真是心肠都烂透了!”
于母第一次被于有发指着鼻子骂,一时光哪里受的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特跟着叫骂起来:“你个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,是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长大,你不说报恩还胡乱攀扯人,老天爷咋便不开眼,劈死你这个恶毒心肠的东西!”
于有发又不是第一次被于母骂,他掏了掏耳朵混不介怀:“别把自己说的这么辑穆,要不是爹死了给我留了房子田地,你能美意的把我养大?老天爷真要劈谁,第一个必定劈死你。”
看着狗咬狗的两个人,郭家老小乐得看热烈。惟有于氏的表情很欠悦目,既以为丢人,又有种深深地疲乏感。
很快,于母便被于有发怼的无话可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