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天然不会有建议:“便照你说的办,不可以让郑家那边小瞧了绵绵。”
“是啊娘,这事您拿主意便好,我们都没建议。”说话的是于氏,在必然水平上,她的话也代表了郭树的作用。
伉俪俩一早便晓得家里给妹妹置下了三十多两银子的嫁妆,除了感叹爹娘大手笔外,内心并无不舒服。何况在他们眼里,家里过上好日子皆妹妹的劳绩,便是把挣来的银子全给妹妹当陪嫁,他们也以为这是应该的。
剩下的人也是这么想的,尤其是郭榆,他对财帛看的很淡,过去家里前提不太好,他才会想尽方法抄誊写春联儿挣钱,减轻家里的负担。现在家里不缺他这点银子了,他便把心思一切放在了作业上,关于大姐的聘礼陪嫁什么的,没有半点觊觎之心。
哥哥嫂子另有弟妹们的反应,让郭绵绵很动容,想说点什么又不晓得该如何说,便只好继续吃月饼当吃饼大众了。
结果下一刻,便听到娘亲抛出了一个让她措手不足的疑问。
“既然都说到聘礼了,我们今儿个便把另一件事儿也说清楚吧!”木氏跟老伴儿对视了一眼,然后看着后代们徐徐讲话:“便是作坊和花田的归属。”
这话一出,院子里顿时恬静下来,除了不明因此的孩子们,其余人俱是看着木氏,等她接下来的话。
惟有郭绵绵懵住了,完全想不到娘亲会提到作坊花圃的归属疑问。隐约猜到娘亲要做什么,不等她继续说下去,她赶快作声打断了:“娘,作坊也好,花田也好,它们便是姓郭,要否则我何苦让二哥去城里跟人学做账做买卖的本领?”
木氏摆了摆手,止住女儿的话,看着儿子儿媳们说:“虽说绵绵便要嫁人了,以后便是他人家的人,作坊和花田是咋来的,你们自个儿内心清楚,可不可以干出忘本的事儿来。”
话音落下,郭榆第一个站出来表态:“爹、娘,作坊和果园我没有出一分力,以后也不大大约留在家里打理它们,您们想奈哪里分不必过问我的作用,我没有让任何建议。”
这时,郭树郭林兄弟俩也反应过来,异口同声的说:“对,听凭爹娘处分,我们不会有建议。”
看出这些话发自三个儿子的内心,郭老实和木氏很是欣慰。
木氏又看向两个儿妻子,想晓得她们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。
于氏和刘氏见状,对视一眼后赶快说:“都听爹娘的,我们没有任何建议。”
听到这里,二老内心有底了。木氏便不在迟疑,说出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