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便不必挨娘的骂了。”
想到昨天被娘发现大哥二哥买多了食材,骂的大哥二哥抬不起头又不敢还嘴的情形,郭绵绵捂着嘴笑:“这会儿大哥二哥怕是郁闷死了,指未必要诉苦娘呢!”
姑嫂俩说着话,便快步穿过院子来到了厨房里,跟于氏、月娘一道,开始洗洗切切为午时的席面做计划了。
坐在堂屋里谈天的郑凛眼角望见未婚妻急匆匆的进了厨房,突然明白到这么一大帮人过来,完皆给未婚妻添困扰,顿时便坐不住了,随便找了个捏词走出堂屋,一头钻进了厨房里。
看到郑凛,正在切菜的郭绵绵几乎切到自己的手,下一刻面前一晃,她的手便被一双大手柔柔地捧了起来。
“没事,没有切到。”在嫂子妹妹们含糊的目光下,郭绵绵不太好作用的抽回击,还不忘把人往外轰:“房子里皆来宾,你不赶紧呼喊着,跑到厨房里做什么。”
郑凛也留意到了那几作别样的目光,他不从容的干咳一声,究竟没有说出分歧得当众说的话,指着案板上的食材说:“这些够不敷?如果不敷我从家里拿些过来。”
郭绵绵没好气的瞪了未婚夫一眼,边继续切菜边说:“够了够了,昨日大哥二哥多买了很多菜,这会儿正好能用上。倒是你,要来这么多人也不提前说一声,几乎便让我家丢脸了。”
郑凛的面上有些尴尬,更多的是无奈:“没有这么多抬聘礼,也没有这么多人,娘说结婚是大事,一辈子便这一次,不可以在聘礼上亏待你,便自己又置下了一些,今日便合着我的全给抬来了。”
事实上,自昨年订婚后,郑凛便在揣摩聘礼的事。他晓得未婚妻也好,岳家也好,不稀饭高调,他便想着计划三五抬聘礼,再多计划一些聘金,真相聘金是暗里里给的,给多给少外人不会晓得。
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,在他计划聘礼的时候,他娘也拿出自己的体己置了一份。两份聘礼合在一起,便造成了实打实的十抬,没有一个箱子是没有装满的。
听完未婚夫的回答,郭绵绵只以为窝心的紧,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,嘴上却说:“你也不晓得拦着些,伯母的银子是伯母的,她白叟家攒些体己也不容易,你也好作用让她白叟家出钱出力。”
郑凛如何看不出未婚妻的稀饭,偏巧他便稀饭看她口不应心的神志:“没事,未来总归是我俩给爹娘养老,以后好好孝顺他们便是。”
一句“我们”便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,一丝红晕悄悄的地爬上脸颊,郭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