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紧紧地锁着,也会热醒过来。
早先,郭绵绵另有些迷糊,等她的眼睛恢复清明,看到头顶上大红色的喜帐,终于明白到自己嫁人了,也想起昨晚摊在这张床上,被某人翻来覆去的煎了大半个夜晚。
想到这里,郭绵绵的脸腾的一下红了,只是再一想到昨晚自己躺在某人身下那麽没前程的哭着讨饶,她便恨的直磨牙,当便张开另有些红肿的嘴巴,报仇性的一口咬在了面前的的胸膛上。
郑凛正在做梦呢,他梦见自己造成了一只大猫,踩着气昂昂的步子巡查自己的领地。
突然,有一只漂亮的小老鼠发现了,它兴奋的扑过去想要抓住老鼠当早饭,结果小老鼠特别凶狠,自知难逃结果然掉转头,一个飞扑抱住了它,然后张开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齿,一口咬在它的胸膛上。
晓得是在做梦,梦中完全不会有痛感,郑凛却或是痛醒了,结果便看到胸前埋了一个脑壳,胸口一抽一抽的疼,跟梦中被小老鼠咬的那股子疼一模一样。
“妻子儿,松口,快松口!”
郑凛喝醉酒,早便不记得昨夜晚如何折腾人了。这会被妻子儿咬住胸口,他只以为妻子儿跟自己一样做梦了,否则晓得妻子儿这是故意报仇自己,怕是连口也不敢开任她出气了。
郭绵绵装作没听见,咬合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。
“嘶——”郑凛倒抽了一口凉气,总算清楚妻子儿这番行为是故意的。可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哪里惹的妻子儿不怡悦,只得好声好气的哄道:“妻子儿,如果为夫哪里做错了,你便报告为夫,为夫必然会改,你先松开为夫好不太好?”
郭绵绵闷在内心的那股气儿还没出出来呢,哪里肯放过这个罪魁罪魁?她死咬着那块肉便是不放,也没有再加大力道,担忧咬出血给咬坏了,真相这里没有破感冒之类的药物可以用。
见妻子儿不松口,也不睬人,郑凛没辙了,搜索枯肠追念昨晚的事。他记得自己被灌了好几碗酒,担忧喝多了入不了洞房,便让常子几个顶上,自己跑回了房间。
跑回房间后……嗯,不记得了,身体是骗不了人的,尤其是某个不可能言说的地方跟平时很不一样,尤其是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未着片缕,抱在怀里的妻子儿亦是如此。
连结种种异状,郑凛另有什么不清楚的?想到昨晚定是醉酒后的自己把妻子儿折腾惨了,才招致这场报仇,他刹时气弱下来,死死的忍住胸口的疼痛,不敢再讲话向妻子儿讨饶了。
见做错事的人不说话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