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家劳心劳力几十年,没有劳绩也也有苦劳,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份气,我在世另有什么作用,另有什么作用啊——呜呜——”
徐氏这么一哭嚷,她的几个儿子儿妻子便先受不住了,一个个匆匆上前安抚:“娘,您别哭了,爹的性格您又不是不晓得,他白叟家便是随口说说,没有真的怪您,您万万别往内心去。”
“是啊娘,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为它哭坏了身子不值当,我们家谁不清楚您的好,便是爹内心也是清楚的,嘴上没说罢了。”
徐氏的几个妯娌见状,便使内心以为徐氏惹是生非,也欠幸亏一旁干看着,便蹲下来一起劝她:“大嫂,大伯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晓得,一时在气头上才说了重话,这会儿怕是早便悔上了,你便别疼痛了。”
被大帮人围着劝,徐氏自觉挽回了一点颜面,只是没有获取孟大舅的示弱,她仍然不依不饶,继续哭诉:“弟妹啊,我内心苦啊,昔时说好的亲事,是郑家忏悔在先,要否则我大嫂也不必担忧传出去坏了梅子的名声,匆急给梅子许了人家,结果便把梅子推到火坑里去……如果郑家没有悔婚,我的梅子哪会受那麽大的罪,还让我也落了诉苦,连娘家都不敢回。”
一提起梅子,徐氏的儿子儿媳便尴尬了,不晓得该如何接话。她的两个妯娌也是面面相觑,各从容内心吐槽着徐氏脸皮厚,会给娘家的脸上贴金。
当初郑徐两家的亲事做不可后,是徐家火烧眉毛的给梅子找了下家,半卖半送的嫁给了另一个被征兵的小伙子。
小伙子家穷的连老鼠都不待,可仍然凑了三两银子给徐家。便是命不太好,跟梅子结婚后的第十天便赶赴边关,结果半路上便被山上滚下来的山石砸中砸断了腿。
幸亏其时没有走远,征兵将领便命人把他送回了家。很后命是保住了,一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了。
单单这么看,梅子好像也是个可怜人,她背面做的事完全让人可怜不起来。
那小伙子是个古道人,晓得自己如此会连累梅子,便想跟梅子和离让她改嫁。只是梅子是这个穷家好不容易娶到的妻子,他的爹娘以死相逼如何也不应允。
小伙子没有方法,便只好断了和离的念头,下定决心跟梅子好好于日子,还跟村里的老篾匠学起了编制技术。
等小伙子技术学成,好不容易能赢利,终于有勇气跟梅子生孩子了,结果好不容易怀上了,梅子却齐心想跟丈夫和离再嫁个善人家,便以为孩子是个连累,故意摔了一跤把孩子给摔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