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的便不你的了?分那麽清楚做什么。”
听着好像很有事理,郑凛也颇为感想,只是他跟世上绝大无数男子一样,总以为养家生活是男子的事,一旦用了女人的银子便是吃软饭,即使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妻子。
因此郭绵绵把事理都说清楚了,他仍然不肯松口:“我的是你的,你的是你自己的,无论如何你的嫁妆不可以动。”
见男子一脸刚强,郭绵绵便晓得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服他,想了想便临时撤销了继续说服的念头,迁便道:“行行行,你想自己挣你便自己挣吧,我丑话说在前方,未来我如果用自己的嫁妆买个铺子做什么的,你也不许否决。”
郑凛刚想说为夫给你买,只是一想到自己的一切家当惟有几十两银子,便没有底气说出口了,闷闷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,内心却揣摩着如何样在很短的时光里尽大约多的挣到银子,好给妻子儿买买买。
……
伉俪俩待在厨房里协助,便完全没有孟氏插手的余地了。孟氏迁便了,放手让儿子儿妻子烧晚饭,自己到院子里烧水跟女儿一道给孙子孙女们提前沐浴,很后便连鲲鲲也被她按在了水盆里。
等五个小家伙儿洗刷洁净了,晚饭也熟了,郑老头也从地里把散放了一天马和牛牵回了圈儿里,还放了一捆稻草进去,让马和牛夜晚也有得吃。
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你闹闹的吃了个晚饭。碗筷一放下,郑春香便自动摒挡拿去厨房洗了。郭绵绵见她不干活儿好像便很不安,只能由着她去了,内心对这个小姑子的怜悯又添了几分。
稍稍消食后,郑凛便火烧眉毛的把郭绵绵拽回了房间,顺路拎了一大桶刚烧好的开水倒在了浴桶里,等调好水温后便让郭绵绵去沐浴,自己便去院子里专门沐浴的房子里了。
浴桶比郭绵绵在娘家用的那只还要大,关掉房门脱衣服的时候,她也没有多想,只当男子粗制滥造买大了,因而身心愉悦的泡在了浴桶里,有一下没一下的用丝瓜络擦洗着身子。
结果洗了不到半刻,房门便猛地被推开了,门口站着的不是方才去里头沐浴的那人又是谁?
对上男子炽热似火的目光,郭绵绵另有什么不明的?她在内心狠狠地啐骂了一句“色胚”,便赶紧把身子没入了桶里,嘴里也没忘掉作声赶人。
好像没有发现郭绵绵的拒绝,郑凛边抬布往浴桶边上凑,边动手脱掉仅着的亵衣亵裤,本便消沉的声音变得愈加暗哑:“妻子儿,我们一起洗!”
说完,一条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