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了才停下来:“以前阖族祭祖,我见过他一次,神志不错,品性如何尚不清楚。”
整个郑氏一族有上千人,他鲜少在三个村子里走动,对那些族人天然便不熟识了。要不是这个郑聪念过几年书,是年轻一辈中算有前程的,时常有人在他的耳边提起,他也不会明白他。
这个答案在郭绵绵的料想之中,她无明白的戳着男子的胸口,适时的提出了自己的请求:“神志好便是个加分项,为人秉性你也要好好打听,很好把他家里人也一切打听清楚,我可不想月娘未来有恶婆婆恶小姑。”
在听到“神志好”三个字,郑凛眼里闪过一道凶险的光芒。他轻轻地捏着妻子的下巴,状似不经意的问:“娘子稀饭神志俊俏之人?娘子以为为夫长相如何?”
许是膂力花消过分,身体太过疲累,连带着反应也慢了半拍,郭绵绵没有听出男子话里的不同,真话实说: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看到美人儿心情都会好几分!至于你么,还好啦,我又不嫌弃。”
这番话皆大真话,倒不是说郑凛长的欠悦目,实则众人浏览像郭榆如此带着书卷气的男子,像郑凛这种身高体型的男子,在众人看来便是强暴,完全不会浏览这种威风凛凛的气质美。
郭绵绵却稀饭这种堂堂正正的男子,只是她不想让男子自觉优越,更不想让他晓得自己便是稀饭如此的,以免他自满,才故意从众人的审美角度,说了一番不是真话的真话。
郑凛并不晓得妻子的心思,见她说的这么“实诚”,当便想起了那坛被他埋在心底的陈大哥醋,近乎咬牙的问:“京城多才俊,娘子在京城待了那些年,怕是见过很多青年才俊吧?”
郭绵绵后知后觉,终于明白到了男子的不同,殊不知为什么如此,一时光只以为莫明其妙:“见是见过,可我身份低微的婢女,且男女有别,如何大约跟人家交好?”
这番回答很合理,可听在郑凛的耳朵里,便完皆另一个作用了:“这么说,如果有人不计较你的身份,你便会与他交好,乃至是……”同他长相厮守?
很后一句话,郑凛突然没有勇气问出口。他晓得自己不应该,不应该异想天开早已经由去的事,相关她的一切,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。那副嘴脸尚显稚嫩的小像,那份可骇的固执……他不敢去想她和那人之间的关系。
看着男子隐忍紧张的脸,郭绵绵终于明白到了兼职的紧张性。她不以为这个男子心眼儿小到这个地步,对完全不存在的人乱吃飞醋。
只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