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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走时,人还好好的,才几天不见便造成了这副神志,这让郭绵绵的心底生出了巨大的惊恐,好怕娘亲害了重病再也不可以像过去那样拧她的耳朵斥责她了。
看到大女儿,木氏的暗淡的眸亮光了亮,徐徐的摇了摇头:“没、没事,娘没事,别哭,乖,别哭……”
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,见娘亲说话都辛苦,郭绵绵正想问站在一旁的于氏等人,意外发现本该在县城的二哥也在。
见二哥卓立的肩背佝偻下来,满脸颓废又愧疚的看着娘亲,郭绵绵明白到什么突然闭紧了嘴巴,忍着哭意抚慰娘亲:“娘,这种事又不是您的错,您把自己熬煎成如此,也是在熬煎我们呐!”
木氏没有说话,看着围在床边的儿子儿媳另有干女儿,辛苦的伸出一只手挥了挥,表示他们临时出去。
众人清楚娘白叟家有话要单独对妹妹说,倒是没有说什么,一个个低着头顺次出去了。
“绵绵,娘、娘内心苦啊,为你二哥,你二嫂苦啊!”木氏抓着女儿的手,老泪纵横:“娘、娘连续以为你二嫂身子不太好才生不出第二个孩子,现在才晓得、才晓得是你二哥有疑问啊,这以后、以后咋办呐!”
先前的猜测获取了证实,郭绵绵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,却不得不打起精力安慰娘亲:“娘,二哥二嫂能生下枣儿,这病必定不是生产的,现在医生能诊断出来,也可以便有方法给二哥治好呢?”
见娘亲悄然的听,郭绵绵知难而进:“退一万步说,万一二哥的病治不太好,不是另有枣儿吗?等她长大了我们给她招个上门半子,未来枣儿生的孩子便随‘郭’姓,二哥二嫂下半辈子不是一样有依靠?您为什么不可以往好的地方想,偏巧要熬煎自己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如此的”木氏眼里噙着的眼泪流了下来,她哽咽着说出了让郭绵绵震悚的话:“你二哥好端端的不可以生养,这事全赖我,全赖我啊,是我对不起你二哥,对不起你二嫂……”
在木氏断断续续的话语中,郭绵绵逐渐拼集出了二哥突然没有生养能力的原因,总算晓得娘亲为什么会自责到抱病的地步。
,郭枣出身后不久,刘氏便没有喂她了。偏巧那会儿家里方才翻修了房子,没有多余的银钱买精米回归熬米汤喂郭枣,只能让她喝煮不烂又不太好消化的糙米粥。
没过几天,得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