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倾覆了她对娘亲的认知。
自从爹娘撇下她和两个弟弟再也不见人,她便连续认为爹娘不稀饭他们才故意把他们丢在家里,自己去城里过好日子去了。可伯母报告她,爹娘不是去城里过好日子,是为她和弟弟们做工挣钱了,她突然便想起一些很久远的事。
时候,娘每天会叫自己起床,会给自己洗脸扎羊角辫,在自己受陵暴的时候,娘会护着自己把暴徒吓跑……想到这里,多花突然有些相信,娘是心疼自己的。
想到这一点,多花一脸期盼的看着郭绵绵:“伯母,那娘啥时候能回归看我们?娘能回归,花花可以不要新衣裳,也不要吃好吃的。”顿了顿,她继续说:“弟弟们也不要。”
郭绵绵愣了愣,略微迟疑了一些,不太确认的说:“过年吧,也可以到了过年,你爹娘便回归探望你和弟弟们了。”
“哇,太好了!”小小的多花只能理解娘亲过年便会回归,高兴的掰着指头算过年:“快了,昨天奶奶说有二十五天便过年了,又少了一天呢。”
关于没有入过学,也没有人教过算学的多花来说,二十五这个数字太大了,她掰着指头算了一遍又一遍,仍然没有算出娘亲究竟要多少天赋气回归,反倒把自己算懵懂了。
郭绵绵看着满脸苦恼的多花,暗骂自己嘴贱。这伉俪俩如果没能回归过年,她要上哪儿把人变到多花跟前来?
此时,还没有想到方法如何安抚多花,让她忘掉爹娘过年回家这件事的郭绵绵并不晓得,该在县城义庄的伉俪俩突然发现在自己的眼前,同他们一道历史了一件直至几十年后,仍然让她后怕不已的事。
转瞬便到了腊八节,郑凛没有回归,也没有任何消息。
这些天,郑老头和孟氏天天盼着大儿子回家,结果在一天又一天的扫兴中迎来第二天。
郭绵绵的面上看不出什么,几乎不在人前提郑凛,只是每隔一个时候她便会发现在大门口,看向那条通往远方的一眼望不到止境的路,在内心默默的期盼着那人发现。
见儿妻子如此,郑老头和孟氏很忧愁。两口子想不到好的方法劝导,只幸亏外出或是干活儿的时候拉着儿妻子与一起,希望用这种方法转移她的留意力,到了夜晚还让孙女陪她一起睡,免得一个人异想天开。
腊八节要吃腊八粥,庄户人家时时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