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家里的事,连儿妻子几乎小产也找不到他搭把手。
骂到很后,孟氏自己也痛哭了一场,将适才的害怕和忧愁一切哭了出来。
如果往日,孟氏绝对没有勇气骂郑老头,郑老头也不会骂不还口,这一次,一个扬声恶骂,另一个懊悔的听着,意外的没有发生争吵。
郭绵绵喝完安胎药,便晕晕乎乎的睡着了。等她被尿憋醒想如厕,便发现亲娘和婆婆都候在房间里,一时光打动又愧疚。
见她醒过来,两人紧张的凑上来,不约而同的问:“绵绵,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
郭绵绵赶快摇头,被子下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肚子:“没有,我没有不舒服,您们不必担忧。”
木氏和孟氏闻言,脸上的紧张被安慰所代替。只是木氏的表情便好了一瞬,下一刻便抬起手想打人,却顾忌着女儿肚子里的孩子,只得放下来,虎着脸说:“你晓得自个儿有身子,还敢跑去爬梯子,胆儿肥的很呐!”
郭绵绵晓得这一次娘是真生气了,赶快回答道:“娘,我也是方才才晓得的,如果晓得会发生这种事,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去爬梯。”
接着,她便把质疑自己有孕和一时忘掉才去爬梯子的历程说了出来。
结果,不说还好,一说木氏便更气了:“孩子都在你肚子里两个月了,你这个当娘的果然一点也不晓得,你说你……老娘都不想说你了!”
恐怕亲家母刺激到儿妻子,孟氏赶快打起了圆场:“大妹子啊,绵绵方才好一些,有啥事等她好了再说吧,你真要怪,便怪我,是绵绵心疼我这个婆婆才爬梯的。”
自己的女儿自己疼,要说木氏内心对孟氏没有一丁点怨气,那是不会的,她也晓得自己纯属迁怒!
她很清楚,如果是孟氏事先了解女儿怀孕,毫不会让女儿冒着摔掉孩子的凶险去爬梯子。理解归理解,每每想到女儿从高高的梯子上摔下来,几乎摔没肚子里的孩子,都是一阵心惊肉跳,让她对孟氏很难放心。
如此这般的想着,木氏的面上没有表现出来:“孟姐姐,这事可不可以怪你,都是这妮子粗心马虎惹的祸!”
说着,她又瞪了眼缩进被子里的女儿,浩叹了口气:“以为她当过一回娘了,这怀孩子的事便了解些,偏生是个懵懂蛋,或是要靠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从旁提点着些。”
这话真是说到孟氏的内心儿上了,孟氏连声赞许:“是呢是呢,绵绵或是太年轻了,这回没有留意也正常,有我们两个老家伙在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