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如果真能勾通上郑凛,揣上他的种,老子把前方说的话一切收回,当着整个村子面承认是老子的种不太好。”
牛氏抹了一把流血的嘴唇,看着郑水青冷冷地笑了,笑容里再无半点伉俪的情意。
郑水青看到了,只是一样哄笑,半点没有当回事。关于这个自己求娶回归的妻子儿,他也早在一日日的争吵中腻味了。
伉俪俩两看两相厌,牛氏平复情绪后没有再看郑水青一眼。她打了盆冰水,将红肿的脸敷了敷,直到没那麽红肿后,摒挡了几件衣服便计划回娘家。
郑水青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,乃至冷哼一声,在于氏出门以前先一步出门,去找往日的酒肉朋友耍了。
好巧不巧,牛氏刚走出上郑村的地界儿,便看到了急匆匆的往上郑村走的孟大舅母徐氏。
徐氏也看到了牛氏,当便停下步子,扯着嗓门儿尖声道:“唷,老婆子道是谁呐,是山子妻子儿!这都到年关了,你说你这拿着个包袱是想上哪儿啊?”
关于牛氏这个嫁到郑家三四年都揣不上娃儿的外甥妻子儿,徐氏很瞧不起。往日没分居的时候,见着了也是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现在见牛氏拿着个破包袱,脸上隐约还能看到手指印,徐氏便猜到了大抵的缘由,眼底的鄙视便更浓了。
牛氏如何看不出徐氏眼底的轻视,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,几乎憋闷过去。幸亏如此的鄙视她不是第一次见到,那股不舒服劲儿过去后,脑子倒是变得苏醒了许多。
看着两手空荡荡的徐氏,牛氏隐约猜到她要做什么,内心对她一样填塞了鄙视。
下一刻,一个绝妙的主意突然涌上心头,她按捺下对徐氏毒打一顿的冲动,突然走上前亲热的挽住了徐氏的手:“哎呀大舅母,你这是去家里向我公婆贺喜的吧?”
徐氏不明因此,又以为那傻子如果真遇到喜讯,今儿个要办的事怕是更顺畅,心头当便一热,赶快问:“你说啥?你公婆遇到啥喜讯了?”
“啊,大舅母不晓得啊!”牛氏故作惊奇的看着徐氏,随便顺着她的话回答道:“我大嫂有福分,这才过门四个月便有两个月的身子了,等大哥回归,不晓得要高兴成啥样呢!提及来,大哥已经出去两个多月了。”
在“两个月”这里,牛氏决心加剧了语气,还提到了外出两个多月的郑凛。
徐氏沉醉突如其来的消息之中,倒是没有留意到这一点。等她好不容易消化了很厌恶的“狐狸精”怀孕这件事,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