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做到,既然是惊喜,那麽必定便是!倒是良人,我们这‘奖’说好了,接下来,是不是该说‘罚’了?”
看着一脸假笑,隐隐能听到磨牙声的媳妇儿,郑凛的内心突然划过不好的预料……
关于牛氏已经是觊觎过自家男子这件事,郭绵绵始终耿耿于怀,乃至不可能以自已的想牛氏之因此会嫁给郑水青,是不是对自家男子没有断念,想换个身份继续勾通。
特别是昨天碰到牛氏时,她那番矫揉造作辣眼睛的举动,一看便晓得是醉翁之意。便使晓得自家男子不会做对不起事,郭绵绵内心还是有种浓浓的危急感。
“我报告你,便算是自己凑上来的女人,你也不许多看一眼,更不许跟她们调情,否则让我晓得了,你便晓得是个身子么结果!”
趁房子里没人,郭绵绵拧着男子的耳朵重重的告诫道,便算被视为当心眼儿、妒妇,她也认下了。总之,她的男子,毫不容许女人问鼎。
郑凛手一伸,将女人拉到大腿上坐好,饶有乐趣的问:“为夫更想晓得会有身子么结果,如果结果很紧张,便算有女人把为夫绑到床上,剥光了衣服,为夫也不会做对不起娘子的事。”
郭绵绵一听,双手抱住男子的脖子,便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:“那你给我听周密了,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,我便敢以牙还牙做对不起你的事!如果你不信,咱俩可以尝尝。”
郑凛的表情一下子便变了,对着她那张圆润不少的脸便吻了下去。末了,看着她红全部的脸酸心疾首的说:“为夫毫不给你爬墙的机会,你也最女人撤销不该有的念头!”
郭绵绵哼了哼,戳着男子的胸口说:“这件事得看你,你能对我始终如一,我自然对你一心一意。”
郑凛再次垂头,在她鲜红欲滴的唇上厮磨:“为夫对你的情意,你还要质疑吗?要不要为夫把心剖出来给你看看?”
郭绵绵推开男子的脸,暴露一副嫌恶的神态:“心是会变得,此时是血色,谁晓得哪天会不会变黑?我不是不信你,只是人一旦变心,十头牛都拉不回,我说的那些是给你一个提示,让你晓得变心的结果。”
郑凛无奈极了,点着女人的鼻尖笑骂道:“有你这只醋坛子在家里镇着,为夫便是有这份色心,也没有这个色胆,你大可以安心便是!”
郭绵绵本是借这件事让男子了解自己看待出轨的态度,倒不是真要把他逼出轨,见该说的都说了,目的也基本到达,她便没有再说了,点点头道:“那我也不会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