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了。
昨晚睡的好,这一觉伉俪俩睡的不是特别沉。等郭绵绵醒来的时候,里头的天还没有黑。她一动,郑凛也醒了过来,瞅了窗外一眼,见时间还早,少有的闭上了眼睛计划赖床。
郭绵绵发急晓得对牛氏的处分,便伸手推了推男子:“族长有惩罚牛氏吗?是怎么惩罚的?”
郑凛抓住她的手,放在嘴边亲了一口,眼睛仍然是闭着的:“惩罚了,让她每天来在祠门前跪一个时候,跪满一个月。”
郭绵绵揣摩了一下子,觉得这个惩罚不轻也不重,主要是这么一跪便定下了牛氏的罪恶,面子里子全丢光了。
内心的那口气顺了些,她又问:“那木氏呢,她有被罚吗?”
郑凛点了点头,声音透着几分低哑:“也罚了,比牛氏轻一点,每天在祖祠前跪半个时候,一般跪满一个月。”
郭绵绵对这个惩罚还算满意,一口亲在了男子的脸上,夸道:“不错!”
郑凛的嘴角牵起一抹笑,猛地翻身把软软的媳妇儿虚压在身下:“光亲一亲还不够,要娘子必需以身相报才行!”
许是睡饱了,又办理了厌恶的人,郭绵绵的心境很不错,有乐趣跟身上的男子逗趣,灵巧的素手便徐徐的摸向了他的胸口:“行啊,此时妾身落在良人手里,良人想如何妾身还能抵抗不可能?”
郑凛心头一热,明朗的眼里逐渐泛起了红。不知那只手触摸到了何处,他狠狠地吸了口气,垂头重重的压在了女人娇嫩的唇上:“欠摒挡!”
郭绵绵吃吃一笑,声音从相接的缝隙中溢出来:“想摒挡我?那也得看你家崽子答不答应!”
这话如一盆冷水淋到了郑凛的头上,刹时把他所有的火热冻下去了大截。他瞪着身下笑的高兴的女人,很想把她死死的按住酱酱酿酿,让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,再也不敢说出搬弄话来。
仗着肚子里的孩子,郭绵绵完全不怕他,高低其手继续狂奔在作死的路途上:“别这么看我,有本事你跟你崽子商议去,这可不可能以怪我!”
郑凛恨的牙痒痒,很想将某个只在自己身上反叛的小手拿出来,又舍不得,只能认命的听任自己在冰与火的节点上来回。
郭绵绵却不想继续廉价男子,便在溺死的愉悦行将到来前,她突然罢手,冲着男子滑头一笑:“你家崽饿了,催我赶紧去用饭呢,你便自己办理吧!”
说着,她便从男子的身下滚了出来,在男子伸手阻止前,滚到了床里侧,并快的将被子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