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子姐,你也晓得我是嫁出去的女儿,娘家的事不大能插上手,这件事儿我只能替你问一问,能不可能以成我也没有掌握。”
梅子脸上的神采淡了些,嘴上说的仍然悦耳:“没事没事,我便是问问,能成更好,不可能也没身子么,我不怪你。”
郭绵绵的唇角抽了抽,这个女人不亏是徐氏的侄女,脸跟徐氏一般大。怪不怪谁跟自己有一文钱的干系?难不可能还以为自己会照望她的感情不可能?
内心如此想着,郭绵绵的面上没有流暴露半分来,只是故作好奇的问:“梅子姐,你夫家是何处人?怎的今日来给大娘舅和大舅母贺年了?”
梅子表情一僵,随便暴露悲苦之色:“我、我的命没有郭mm好,嫁了个没用的男子,说出来也不怕郭mm笑话,前儿个被我婆家的人打了一顿,是姑母费了一番力气把我带出来的,要否则我怕是已经被他们打死了。”
说到这里,梅子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,声音悲切,看起来好不可能怜。
“梅子姐,你……”
便使对这个女人不伤风,郭绵绵内心也难免生出了几分同情,殊不晓得该怎么慰籍她。关于家暴的男子,她一贯瞧不上眼,只是这个期间,男子对女人家暴好像是不移至理的事,鲜少惹起正视。
倒是已经是听说有个频仍被家暴的女人不堪忍受,在某一天给家暴她的男子的汤里投了一包老鼠药,把这男子毒死了。最后,这个女人还被人骂作蛇蝎毒妇。
梅子怡悦的哭了一阵儿,逐渐地止住了眼泪。她看着郭绵绵,似是不美意图的说:“让郭mm见笑了,我、我其实是不由得……”
郭绵绵摇了摇头,表示不介意,见梅子的感情好转了,便没有费口舌去慰籍她。
梅子像是找到了宣泄口,凄凄切惨的说:“郭mm,你不晓得这十几年来,我过的是啥日子,嫁到那样的人家,简直便是跳进火坑,开始我还想着要是能生个孩子傍身,也可以他便不会这么对我,没想到他的身子也废了,这些年我也没能怀上一儿半女。”
说罢,她的眼泪不自发的留下来,发觉到脸上的极冷,又匆匆用袖子去擦,还当心的觑了郭绵绵一眼,生怕她嫌弃一般。
看着如此的梅子,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由得心生珍视,郭绵绵同为女人也不禁有些感伤,最终还是讲话了:“既然大舅母把梅子姐接回家,梅子姐放心住着便是,梅子姐想要脱节眼下的困境,还得自己立起来才行。”
梅子内心不屑,只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