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蛋,匆匆去看儿媳妇的手,见她被啄的地方有一个红红的印字,上头只是微微有些起皮,才松了口气:“没破便好,没破便好。”
郭绵绵的指腹按着被老母鸡啄疼的地方,见老母鸡脖子上的羽毛都竖了起来,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,不禁郁闷道:“看我老实,连你也欺压我是不是?”
孟氏被儿媳妇孩子气的话逗笑了,抬手把老母鸡伸长的脖子拍了回来:“这个你不可能以委屈它,它跟你不熟以为你拿了它的蛋才啄的。这两天你便给它喂些谷粒、水啥的,它跟你熟了便不会再如此了。”
郭绵绵有些惊怖护蛋的老母鸡,猛地摇头:“还是算了吧,我怕它飞起来啄我。”
孟氏闻言,也不牵强,继续将篮子里的鸡蛋往老母鸡的窝里放。提及来也是邪门,老母鸡对孟氏伸过来的手视如果无睹,一双圆圆的亮晶晶的鸡眼便盯着郭绵绵一个人。
差不多放了二十个,孟氏又到达另一个抱窝的老母鸡旁,把剩下的二十来个鸡蛋往它窝里放。
那只老母鸡一般乖顺如小奶狗,还会在鸡蛋放下去的那一刻,伸长鸡脖子用脑壳把鸡蛋往边拱,利便孟氏放更多的鸡蛋,让它孵出更多的小鸡仔。
郭绵绵看直了眼,觉得这只老母鸡更通人道,因而争先恐后的拿起篮子里最后一颗蛋,摸索着往老母鸡的窝里放。
期初还好,老母鸡只是小心的看着没有其他动作,等郭绵绵自信的觉得这一次能成功时,老母鸡以风驰电掣之势,伸长脖子便要去啄她的手。
幸亏郭绵绵还记得适才的教训,小心着老母鸡,便在被啄的前一秒快的把手收了回来,老母鸡的喙擦过她的手指。
“呼,太吓人了!”郭绵绵一脸后怕的拍着胸口,老老实实的把鸡蛋交给了婆婆:“还是娘来吧,我跟这两只老母鸡八字分歧。”
“噗!”孟氏没能忍住,一下子笑作声来,伸手接过鸡蛋放在了老母鸡的肚子底下:“好了好了,你也别气了,等这些小鸡仔孵出来,下的蛋也好,杀肉吃也好,还是进了你的肚子。”
郭绵绵无语,她没有这么当心眼好不好?她真的只是郁闷老母鸡独独针对她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