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哄:“你又不是那只老母鸡,怎么晓得它妒忌我?再说了,你最好么?我怎么没有察觉?”
郑凛点了点她的鼻尖,淳朴的声音故作不满:“小没良心的,为夫才两天不见你,便想的心慌,恨不得把你拴在腰上,走到哪儿便带到哪儿,莫非你没有一点感觉么?”
郭绵绵心尖一颤,强迫自己不去看男子的脸:“没感觉,你不在的这两天,我一个人好吃好喝好睡,再也不必担忧有人半夜里着手动脚让人清梦了。”
郑凛气结,不由得在她的鼻尖轻咬了一下,一只手不老实的从衣摆下方钻进去,在她平滑的肌肤上慢慢的游走:“快说,究竟有无感觉?有无想为夫?”
郭绵绵孕后的身子比孕前敏感的多,加上四个多月没有行房,便算内心不想此时被男子这么挑逗,也有些受不住了,身子比心尖儿颤的还要厉害。
她咬紧牙冠不让自己叫出来,哆寒战嗦的说:“不、不想,便是不想,你个、你个老不正经的地痞!”
“老地痞?叶儿不便是稀饭为夫地痞,嗯?”郑凛存心凑到女人的耳边喃喃低语,喷洒的热气好像了到了女人的心上。
“老地痞”这三个字,郑凛不晓得听了多少遍。最初他很不平气,以为媳妇真嫌弃自己老,后来才察觉跟年龄毫无干系,乃至是媳妇对一类别样的奖赏。此时一听到这三个字,他便止不住的愉快,只想把这三个字在媳妇的身上狠狠地贯彻究竟。
……
最终,郭绵绵败下阵来,面色潮红的抬头躺在床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像是一条脱水的鱼。等她恢复体力,她扭过身子凶狠的等着一脸知足的男子,简直不敢信赖自己被这个老地痞哄着做了那样羞人的事。
,她在提防着……
郑凛细细的擦着媳妇儿额头上的汗珠,装作没有看到她脸上的羞恼,凑上去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,一只手不忘抚着她的脊背,抚慰着她升沉不平的感情。
“走开!”郭绵绵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,床帏间填塞的奇怪的滋味,让她羞臊的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。
过了一下子,那只被拍开的手又落在了她的背上,只是这一次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向。
郭绵绵偶尔识的寒战了一下,仓促地往床里侧挪隐匿着好像怎么爷躲不开的手,小心的瞪着男子:“够、够了啊,你再这么混闹,夜晚我便跟我爹娘他们回来,让你一个人独守空屋。”
这一番威逼果然有用,郑凛停下了耍地痞的举动,手一伸便把溜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