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儿,要怪也是怪张有,你又有身子么错。”心疼的替媳妇抹着眼泪,郑凛自责不已,烦恼没有对媳妇瞒下真相,该让岳父岳母先办理才是。
郭绵绵摆了摆手,不想继续这个话题:“先不说了,我们赶紧过去把事儿说清楚,看爹娘是怎么个希望。”
她是看不上跟女人有勾扯的张有了,也盼着爹娘硬气些不要原谅他,否则月娘便算对张有断念了,怕是会顾及娘家的名声捏着鼻子也要认下这桩婚事。
事不宜迟,两口子跟郑老头孟氏打了声招呼,便匆匆忙忙的去郭家了。
这两天,木氏内心不得劲,便等着郑凛这个女婿打探到张家的信息,便好上门去质问。眼下见伉俪俩齐齐上门,女儿的眼睛更是泛红像是哭过,额角便止不住的突突跳,有了不好的预料。
见月娘不在,郭绵绵微微松了口气,上前拉着木氏的手便往上房走:“娘,事儿已经清楚了,我须得慢慢跟您说。”
见女儿如此端庄,木氏的心更是忐忑不安好像要跳出来,暗自光荣干女儿在作坊里忙在世清洗那些坛坛罐罐,否则怕是要起疑了。
郑凛不好进岳父岳母的房子,目送媳妇和岳母进去后,便在里头拉了把椅子希望守在门口。还没等他坐下去,去地里看完庄稼的郭老实便回来了。
不等郭老实讲话,郑凛便上前施礼,并说明了来意。郭老实听罢,顾不得召唤女婿,匆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不一下子,房子里便传出木氏愤懑的声音:“好,好,好一个张家!好一个张有!”
“娘,您冷静点,别把自个儿气坏了。”郭绵绵匆匆抚着娘亲的胸口,生怕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,内心对张家、对张有又添了几分愤懑。
“三丫,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郭老实的表情也好不到何处去,只是他比木氏会掌握性格,没有立马爆发出来。
此时这么问,倒不是不信赖大女婿,其实是张有这个准女婿给他的印象极好,好到他难以设想这个准女婿会跟店主搅和在一起,做出那种难以结束的事来。
郭绵绵点点头:“这是凛哥费了两天的工夫打听出来的,他的性质您也晓得,没有掌握的事毫不会乱说,这事太过紧张,他再三确认过确才说出来的。”
郭老实听完,额间的皱纹深深地皱在了一起,教人看不透他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