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目,你内心是咋想的?倒是讲话说句话啊!”木氏在郭绵绵的抚慰下,逐渐偏僻了下来。见老伴儿不言不语,临时间摸禁止他的心思,便不由得督促起来。
经由好一番商议,老两口没能杀青同等建议。木氏的意图是,张家要是肯主动把事儿说清楚,张有也肯摒弃镇上的差事,跟女店主薪尽火灭再不来往,两家的婚事仍然作数。
郭老实身为男子,可能更了解男子的孽根性,也更能看清潜伏的后患,因此刚强差别意维系这门婚事,跟张家退亲后重新给月娘挑一个好婆家。
二老对峙不下,谁也压服不了谁。郭绵绵内心站在亲爹这边,却也清楚亲娘的顾虑,因而站在中立的态度上说:“这件事我们争来争去没有用,得看月娘是怎么想的。”
这番话一下子点醒了木氏和郭老实,老两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本便绷紧的脸愈发沉郁了几分。
过了好一下子,木氏才哑着嗓子对郭绵绵说:“的确得月娘拿主张,这孩子最听你的话,娘去把她叫回来,你跟她慢慢说,娘怕她临时受不住做傻事。”
郭绵绵内心发苦,晓得这件事由自己来说最合适,哪怕她不晓得怎么开这个口。便在她要点头时,房门被敲响传来了丈夫的声音:“爹、娘,张有的店主上门了。”
张有的店主?
爷娘仨个愣怔了一瞬,待反应过来后,齐齐变了表情。
客厅里,秋芊芊危坐在椅子上,秋水似的眼睛审察完房子里的安插,喃喃说:“这郭家的品位倒是不错,跟一般的庄户人家不一般。”
侍立在旁的婢女秋小随意瞟了几眼,不屑道:“一群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,哪有品位可言?怕是不晓得从哪儿学来的三猫两脚充脸面,娘子您过高看他们了。”
“秋小,慎言!”秋芊轻叱一声,眼里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图,反倒流暴露几分赞同之意,鲜明是认同秋小的话。
走到门口的郭绵绵正巧听到主仆俩的对话,嘴角浮起一抹嘲笑:“娘,听见没,有人骂咱家是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呢!”
在得知撬了干女儿墙角的贱女人胆敢上门的那一刻,木氏便气炸了,此时还被人用如此鄙夷的语气骂作泥腿子,只恨不得撕了这对不要脸的主仆。只是她愈加清楚一旦这么做了,把那件不但彩的事抖落出去,干女儿也会落个没脸。
木氏内心怒极,强忍着没有着手,接着女儿递过来的话头极力的讽刺道:“娘听见了,惋惜啊,我们泥腿子都晓得莫背后道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