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得错了,他真的晓得了,看在他年纪轻又是初犯的份儿上,大嫂子饶了他这次,他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”
见爹娘如此,张家的大儿子和小女儿也看不下去了,也上前替弟弟(哥哥)求起情来,便差跪下来了。
看着苦恳求情的张家人,木氏内心并不像面上那样冷静。
张家这门婚事,是她看了又看才给月娘定下的,除了看中张有神志周正,性质柔顺又能干外,张家的人事也是她看重的。
不提张老大和张家闺女,张父张母在村子里的名声不错,不是那等会苛待儿妻子的人,只是再好的婚事,现在张有做出这等事来,也跟粥里掉进老鼠屎,让人厌弃了。
再则,月娘自己要退亲,便算跟她这个义母亲近,她也只是义母不可以替月娘做主,装作没有那档子事,继续认下这门婚事。说究竟,或是赖张有太作!
想到这里,木氏悄悄的叹了口气,表情越发的淡漠:“不必说了,这门婚事你们退也得退,不退也得退,趁兼职没有闹开,退了两家的脸面还能悦目些。”
还在恳求的张家人一听,心刹时凉了下来,表情变得格外难看。便在这时,自进屋后便没有说话的张有扑通一声,朝着木氏重重的跪了下来,膝盖在铺便的地砖上磕出一道闷响,听着都替他疼。
,他像是没有觉得到似的,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,再仰面时创痕密布的脸上尽是眼泪:“伯母,求您再给我一个时机,让我见见月娘!”
心知见不到月娘,得不到月娘亲口退亲的话,张有不会断念,很终木氏和议了他再会月娘边的请求,让刘氏去月娘的房间把人喊了出来。
当着众人的面,有些话不太好说出来,月娘和张有便来到后院的一处角落,房子里的人能看到他们,却听不见他们所说的话。
两人悄然比较站了很久,谁也没有先讲话。一个理亏忸怩不晓得如何讲话,一个心生烦乱无话可说。
月娘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,便是不喜悦仰面看张有,也便没有看到他眼底深深地痛苦和那丝时隐时现的期望。
直到站的小腿泛酸,月娘对张有的很后一丝耐性也逐渐消失,终是抬起头冷冷地说:“有什么话你便快说吧,我没有多余的时光给你耗!”
张有心中剧痛,猛地看向月娘,连续几日不曾好好歇息过的他,表情更显枯竭:“月娘……对不起!”除了对不起,他不不晓得该如何恳求月娘的谅解,更不晓得该如何挽回两人之间的婚约。
听到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