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后来他也不晓得如何便坐在店主的饭桌上,跟店主喝起酒来了。过去如此的事不是没有过,每到过年过节店主便会请铺子里的活计们去用饭,只是其时是在酒楼,全部的人都在,这一次是在店主家里,惟有他和店主在。
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喝醉,更没有想到自己会留下来,还对店主做出那种事来……等他复苏过来,店主正在哭,他是畜生,是他对不起店主,怎能在这个时候跟店主说这种绝情的话呢?
月娘深深地看了张有一眼,毫不迟疑的回身离开了,脸上的玩弄和讽刺被清静所代替。至此,她对张有很后一丝留恋完全消失了,过往的一切一切导致了云烟,不留一丝印记。
看着月娘断交的背影,张有的心变得慌乱起来,下明白的伸脱手想要挽留,却惟有空气从指间处滑过。
“月娘——”他忍不住大呼出声,快步冲到月娘的眼前拦住了她的去路,诉说自己的不得已:“店主是无辜的,我、我说不出那样的话,我跟你保证,我会辞了杂货铺的差事,以后再也不去见她。”
说着,他像是害怕月娘不相信一样,当便便要举起手指天说。
“够了!”月娘重重的推开他,神态空前绝后的冷静:“适才那些话我只是说说而已,无论你答不应允,从今日起,我跟你之间都不会再有任何干系!”
说完这番话,月娘没有再看愣在原地的张有一眼,从他的身侧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……
听凭张母求情哭闹,张家人如何不甘,两家的婚事在郑凛终于忍不住暴打张有的环境下退掉了。
只是让郭家没有想到的是,张母身上果然带着郭家给的订婚信物,可见在来以前,她并无想过要拼尽尽力抢救这门婚事。
待张家人灰心沮丧的离开郭家,于氏暗里里对刘氏吐槽道:“是张家的错,他们临走了还不忘拿走那对银镯子,要我说娘便该把镯子扣下来,没得廉价了他们。”
过错方是张家,按礼貌张家要还郭家的玉佩,郭家却可以不还银镯子,看成张家的赔礼。
刘氏内心也以为婆婆该把镯子留下,只是不留她也不会说什么。现在见大嫂如此,便担忧她口无遮拦在婆婆眼前说出来,便提示道:“咱家现在不缺一对银镯子,可娘对张家恨着呢,如果留下来不是碍她白叟家的眼?”
于氏一听,以为很有事理,拍了拍胸口光荣道:“得亏你提示了,否则待会儿没忍住在娘眼前提起,娘怕是又要恼火了,便是月娘内心怕是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