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红完全,有些人能很快便上手,有些人便得逐步学。这便导致学的人很多,真正能做鞋的惟有六七十个。
虎头鞋又比一般的鞋子难做,便算把吃喝拉撒以外的时光一切拿来做鞋,一天很多只能做一双。按一个月三十天来算,五千双鞋子至少需要一百七十个人。这么一算,光做鞋子便有一百人的缺口。
撤除做鞋,纳鞋底也需要相同数量的人手。虽然有些人做不太好虎头鞋,转而纳起较为容易的鞋底,纳鞋底的酬劳远远低于做虎头鞋,因此如此的人并很少,到目前为止惟有二三十个人,像郑大成那样一天能纳两双鞋底的人几乎没有。
这段时光,得亏三婶子的两个儿妻子每天去镇上收,还跟特地卖鞋底的人商定好了价格和拿货的时光,倒也牵强能供应上。便是回收这方法不巩固,未来虎头鞋的市场翻开,会需要更多的鞋子,眼下不但做鞋的人,纳鞋底的人手也得抓起来。
明白到时光紧迫,郭绵绵没有问三婶子有没有方法,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:“光我们这四个村子,便算亲戚带亲戚也没有多少人,很好是特地安排几个人去旁边几个村子招人。我们把鞋子的做法教给她们,便让她们自己在家做,每个月保底交上十五双鞋。”
扩展局限招人有一个好处,那便是能挑出上手很快的那一批人,尽快把下个月的五千双鞋子做出来。至于剩下的便偶然间让她们逐步学,着实是手慢还能去纳鞋底,到时酬劳反倒不比做鞋子低,便是要多使些气力。
一听要招外人,三婶子的脸上便露出了些许不情愿:“这是我们老郑家的生意,让那些外人掺和进入算啥事!”
郭绵绵一愣,待清楚三婶子的心态,顿时哭笑不得:“三婶子,我们只是请外村的人协助做鞋,又不是让她们把生意接过去自己做。如果我们四个村子能把五千双鞋子做起来,我也不想费这个气力,可如果下个月鞋子供应不上,这得手的银子要赔给人家不说,这番合作怕是也要到头了,以后我们再想挣钱便难了。”
三婶子讪讪的笑了笑,幸亏也清楚了此中的凶暴关系,拍着胸口说:“你安心便是,婶子这便回去安排人去别处招人,很迟后天便把人手招齐了,到时候安排两个人特地教她们,肯定能在下个月交货前把五千双鞋子赶出来。”
郭绵绵松了口气,笑着助威道:“三婶子做事我另有什么安心便是的?等这生意走上正途,我必然包个大红包好好谢谢您!”
三婶子乐开了花,郭绵绵的态度也让她很受用,笑眯眯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