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让二嫂跟她走的太近。”
上次温氏还把如意算盘打到她的身上,便已经很让人不喜了,这一次又闹出这些貌同实异的事,便算没有对自家导致太大的影响,也让民气里不舒适。
无论温氏有意或是无意,这种人或是不要深交的好,谁晓得人皮底下是不是藏着一颗蛇心,保禁止哪天便被她反咬一口。虽然这种大约性很小,防人之心不可能无,温氏的所作所为委实新鲜了些。
听完小姑子的话,于氏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叶儿,或是由你来提示你二嫂的好,免得你二哥听到又以为是我在挑事。”
郭绵绵内心一惊,赶快问:“大嫂,这话是何意?二哥又如何了?”
姑嫂俩没有龃龉矛盾,于氏几乎拿郭绵绵当亲妹子看,闻言便没有遮盖,将郭绵绵不晓得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,于氏不待见温氏,觉察到温氏不像表现出来的那麽容易,便隐约的提示过刘氏。只是刘氏跟温氏的关系很不错,加上温氏的把稳思藏的又紧,刘氏并无觉得到不当,便没有把于氏的话放在心上。
直到温氏拒绝作坊里的活计,非要到山里去采花而惹出闲言碎语后,于氏担忧温氏生事,便把话放到了台面上,好巧不巧的被前来找刘氏的郭林听见了。
昨年郭林在方家铺子里学习,留在家里的时光很少,跟温氏更没有多少接触,对温氏的打听也停顿在刚子身故以前,因此一听自家大嫂和自己的妻子果然在背后说好兄弟遗孀的坏话,内心便不大舒坦。
其时他没有忍住,辩驳于氏这个大嫂的话,认为是她想多了,暗里里还把刘氏说了一顿,让她没事别店主长西家短,免得传到温氏那边。
刘氏内心委屈,便忍不住在于氏眼前诉苦了丈夫几句,惹得于氏也尴尬的很,内心对温氏便愈加不满了,却又不太好再说什么。
这一次,要不是听出郭绵绵对温氏有所质疑,于氏也不会报告她这些事了。
郭绵绵听罢,忍不住腹诽了自家二哥几句,又担忧大嫂对二哥二嫂有建议,只好说:“二哥重情大嫂也晓得,他顾念着过世的发小,对温氏又不打听,因此才会误解大嫂的好意,待会儿回去看到二哥,我会好好跟他说说。”
于氏内心的确有些不舒适,倒也不至于对二房两口子产生隔膜,现在再一听小姑子这么说,脸上便有了笑:“是该好好说说,我怕你二哥对我有怨气,都不敢跟爹娘说这件事。”
郭绵绵点点头,把这件兼职记在了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