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绵绵微微一笑,眼里却没有笑意:“先看戏,等那对狗男女结婚,我会让他们晓得无媒苟合、欺辱月娘的了局。”
郑凛一听,反倒不解了,忍不住诘问:“什么意图?莫非你当着姓张的面揭露女人的真面貌,不是为了拆散他们?”
郭绵绵无语的看着自家男子,第一次以为他略蠢:“渣男贱女生成一对,我拆散他们做什么?让他们再去祸患老实人?”
郑凛不介怀妻子的鄙视,内心愈发的猎奇:“那你毕竟是如何希望的?”
见他还没有揣摩出来,郭绵绵反问:“换作你是张有,被秋芊芊这个女人逼婚,你会愧疚或是厌恶?”
郑凛皱了皱眉,看向女人的眼神格外凶险:“你拿为夫跟那种男子的比,嗯?”
郭绵绵双腿一软,手里的帕子几乎掉进水里,很没出息的开始解救:“不不不,良人你想多了,我只是打个比喻,如何会拿那种人跟良人你比!”
郑凛似笑非笑的看了妻子一眼,慢悠悠的转了回去继续趴在木桶沿上,似是相信了她说的话。
郭绵绵暗自松了口气,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,继续拿起帕子给某个凶险的家伙搓背。
恐怕某人秋后算账,她自动说出了自己的希望转移他的留意力:“秋芊芊不是个善茬,对张有怕是至心稀饭,现在她的脸面都丢尽了,又是那样一副破败的身子,除了想尽方法嫁入张家,她没有选定。”
与之相反的是,张家肯定不想要一个名声和身子皆坏掉,会有辱张家门楣的儿妻子,天然不会容许张有娶秋芊芊。两者之间存在矛盾,想要调停几乎不会。
张有里头上看还不错,实则内中软弱又没什么主意。加上泛滥的怜悯心,在秋芊芊眼泪的攻势下,无论出于愧疚或是其余,很终会顶着张家其余人的压力娶秋芊芊为妻。
一段千疮百孔的婚配,消磨完愧疚和所谓的爱,等的又会是什么结局?加上张家人从中搅和,张有和秋芊芊早晚会成为一对怨偶。
如果是这两个人真正连结,张有便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跑来胶葛月娘。,这两人着实恶心,她也好,她娘家人也好,没有这份耐性等着这两人导致怨偶,待机遇一到,她总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,将月娘所受的委屈和凌辱连本带利的讨回归……
听完郭绵绵的话,郑凛久久没有讲话。便在郭绵绵烦闷之际,他突然扭过身子来,神态格外烦琐,看的郭绵绵心头一阵火起: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如何,嫌我心肠歹毒忏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