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关我姑母的事。”
郑凛气笑了,看都懒得看地上卖弄造作的女人一眼,对孟氏说:“刚刚便是她趁您不留意伸脚绊了您,要否则您也不会摔倒。”
这个歹毒的女人自以为做的秘密没有人发现,真把全部人当瞽者傻子不可?
孟氏一听,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,看向梅子的眼神都变了:“梅子,真是你绊的我?”
虽然是问题的语气,孟氏已经相信了儿子的话,真相他没有原因骗自己。何况在便要摔倒的那一霎时,她的确觉得到有什么东西绊了自己一下,只是她心急儿妻子便没有留意,以为是自己不把稳。现在想想,其时不便是这个女人站在自己身边么?
可她为啥要绊倒她一个老婆子?莫不是绊倒她对她有啥好处不可?
有些事往往禁不起推敲,孟氏便是性质软又不是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傻子。想到自己摔倒会导致的结果,她猛地看向郭绵绵的肚子,顿时满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,她仍然没有想到梅子加害儿妻子的缘由,以为刚刚儿妻子的话让梅子记恨上了,才想出这个方法报仇。
“不,没有,婶子,我没有,我真没有……”梅子慌乱的摇头,语无伦次的为自己辩白着。她不会承认,也不敢承认,否则她无法假想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。
摔倒在地伤了屁股的徐氏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,指着孟氏怒道:“你这话是啥意图?是你自己没站稳摔倒,还害得我也跟着摔倒,你凭啥委屈我家梅子?”
孟氏一听,急道:“大嫂,不是,你听我……”
“娘,您不必跟她回答!”郑凛拉住欲要上前的孟氏,懒得再跟徐氏空话:“我有没有委屈她你内心有数!看在大娘舅的份上,今日之事我不与你们姑侄计较,从今以后,你们如果再敢踏入我郑家半步,便别怪我不客气!”
说罢,他没给徐氏反应的时光,一脚踩在刚刚徐氏落座的实木椅子上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前一刻还好好的椅子霎时光导致了一块块烂木头。
“嗝——嗝——”
正计划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责怪郑家陵暴人的徐氏见状,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,全部的声音一切吞进了喉咙里,只憋出了几个响嗝。在郑凛极冷的目光扫过来后,她惊惧的捂住嘴连嗝也不敢打了。
还躺地上的梅子便更不必说了,整个人抖的跟筛糠似的,看向郑凛的眸光皆惊怖,哪里还能找到以前盛满的情意。
郑凛的态度很刚强,散发出来的气焰也教